40、闭城(2 / 2)
作品:《吾妻能打但宠我》苏苓去而复返:“你们几个,恪守军规,不得宣淫!酒也少喝!”
所有男人的小心思都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而后苏苓一路追赶张弦月,客套几句也没唤回对方一个眼神。
已经两三个月了,再大的仇也有谈判的余地了吧……
“张弦月……”
“张大人?”
“喂喂喂……”
“弦月兄?”
“兄dei!”
好嘛,现在是直接无视自己……
咚的一声,张弦月的房门关上了。
苏苓在门外看着距离自己鼻子不到一厘米的门板,嘴巴张了合,合了张。
想发火又不知以什么理由,还隐隐有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可是她真的不会哄人啊……尤其还是哄男人……
你能不能快点自己好起来啊?!
苏苓干巴巴在门口夸了几句你的箭射的真棒啊,最后还是找不到词灰溜溜的走了。
这叫什么事哦?
入冬的时候,皇城迎来了第一场小雪。青瓦上的薄薄白色,慢慢化了又凝结,变成顺着屋檐而下的簇簇冰棱。
因路滑又寒冷,街上人烟稀少。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西军营。只见他在严密的守卫下辗转腾挪,丝毫没有受到恶劣天气的制约,轻便自如的来到了一间厢房前,左右无人,轻轻撬开窗户跳了进去。
“谁?!”床上的女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坐起,握紧了床头的短刀。
玉媚的机警敏感是樊城做梦也没想到的,这让他突然来了兴致,此刻被拆穿也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慢悠悠点上一盏灯。
仿佛他不是偷摸溜进来的,而是光明正大被请进来的。
可能是做贼的次数少没有经验,不然哪个偷摸的贼人还去人家家里点灯的。
昏黄的烛火下,光与影加深了樊城本就深邃的轮廓。
“樊大人,”玉媚镇静下来,拢了拢单衣,手里握紧的短刀不曾放下,“大半夜来西军营串门子,好兴致。是不是夜路走多了,将这里误以为秦楼之地,日夜颠倒了?”
张口就让人生气,樊城安慰自己不能动怒,好整以暇的坐下:“你该不会认为撕掉的卖身契在官府没有备案吧?来抓家里逃走的奴隶还需要挑时候吗?”本大爷大发慈悲让你逍遥这么些个日子你该对谁感恩戴德心里没点逼数吗?
“你倒是挑了个鬼地方……男人扎堆,比秦楼还不三不四。”他四处打量一下,简陋的厢房并没有什么装饰,反而充斥着男人的兵器,他眼里充满了厌恶。
玉媚深呼一口气,笑了,笑的千娇百媚。
“樊将军怕是忘了玉媚是做什么的……不去男人堆里去哪里呢?”她总是知道如何能惹怒他,“樊将军只是玉媚的恩客之一而已,只是皮肉关系,何必揪着前尘旧事总不放呢?”
果见樊城脸色黑沉,恨不得宰了她。
最恨这样的笑容。
虚假。
他出手了,玉媚急忙一个鲤鱼打挺。
没躲过!
被抓着右胳膊一抡一拽绕过自己的前胸制在男人怀里。
挣扎不开,玉媚手中短刀一挥。
又没挥着!
还被对方握着手腕折了,叮咚一声掉在地上。
“……”
两人之间距离没拉开,反而更“亲密接触”了。
玉媚认命,几个月的临阵磨枪也就只能给对方搔搔痒。
“樊将军……”
“嗯?”
“非礼啊!救命啊!非礼啊!救命!”
“……”
这一声女人的惊叫在暗夜里就如烟花腾空,迸然炸裂,格外醒目。巡夜的士兵闻声而来,大声询问着发生何事。
此时再去捂玉媚的嘴,什么都晚了。
樊城真的后悔,真的,什么大发慈悲,脑子是勺子,一麻袋把她打晕罩住抗走再好不过。他放开了玉媚,转身跳上了窗子,手上似乎还残留了一点隐隐的馨香。
他深深看了一眼床沿边的女人,那眼神如同盯上猎物的蛇,盯得玉媚浑身发麻。
苏宇总有不在的时刻,他可以随时随地看心情带她走,难道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苏苓:张弦月?
苏苓:张大人?
苏苓:小月月!
苏苓:夫君……
张弦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