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吃醋(2 / 2)
作品:《吾妻能打但宠我》玉媚的到来是个意外,但是苏苓显然很欢迎这样的意外。
至于樊城吗……whocare他?
她把新病号玉媚、老病人张弦月都纳入自己的看护范围,成日进补,养的白白胖胖。缺材料她就去外面寻,反正这冬日草原别的不多,出来觅食结果被她觅到的野味还是有的。
樊城见她如此“惺惺作态”,不顺眼极了。
在门外堵住苏苓,面色不善:“苏将军。”
苏苓:“樊将军。”
樊城:“本将军即刻就要带玉媚回去了,苏将军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苏苓用一种你早就该滚蛋的表情看他:“分量?如今这阜阳城是本将军的地盘,玉媚是本将军的客人,用得着樊将军来管吗?”
樊城牙痒痒:“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黑……熊、精。”
苏苓上手:“来啊!揍扁你!直男癌沙文猪!”
樊城出腿:“找死!”
“谁怕谁!”
两人兵零乓啷战长街。
惊动了几个营的士兵,无人敢管。
没看将军们都一动不动,这种级别的打架,哪个小兵傻乎乎的上去挨揍?
所有人能躲的就躲,躲不掉的看天发呆。唯城主仓皇出来,见他们打起来了,心脏都吓停顿了。
谁都知道摄政王和苏宇两党的猫腻,苏苓和樊城,新将和老帅撞在一起,还不得弄死对方啊。
可是谁死在了他的地盘,他都没法向上面交代。
夹层官儿难做啊,城主呼天抢地的跪下了:“两位将军啊!切莫动气!切莫再打啦!老小儿上有老下有小啊!”
于是每每苏苓和樊城干仗干的不可开交时,总能见到一个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稀里哗啦的“老小儿”。
打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东西都砸遍了,“老小儿”也快要哭晕厥了,玉媚从房间出来了。
她身着黄黑相间豹纹披风,耳着长链珍珠坠,露着欣长的脖颈,又白又直。脸上虽贴着纱布,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风姿,嫣然一笑,美的不可方物。
苏苓和樊城一看,齐齐停了手。
苏苓很自然亲昵的走过去帮她把披风拢了拢,夸了一番:“好看。”
樊城一双眼瞪得快脱窗,在玉媚眼里就仿佛恶狼怒目虎视眈眈。
“别害怕,晚上跟我睡。”苏苓轻巧的扶着玉媚走了。
又走了……
樊城抬头望窗上,跟他有些“同病相怜”的男人:“张弦月!你的女人有没有毛病,不是喜欢女人的吧?”
张弦月也盯着玉媚看了许久,倒不是对方有多美,只是为她增姿添色的豹纹披风……是他的。
原本该是他的。
“管好你的女人吧!”他如是回,说着将窗户重重一关,将脸黑成锅底的男人隔绝。
与玉媚形影不离闺蜜情蜜蜜的第三天,苏苓开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了。倒不是成日与樊城打架多么烦人疲累,而是张弦月又跟个智障儿童一般,不喝药,不说话。
不好哄。
苏苓半撑着桌子,看着面前的漆黑药碗,扶着隐有青筋跳动的额头:以前同床共枕这么久,她怎么就没发现张弦月有这毛病呢?
柠檬成精了吧。
她没发现的确实还多着呢!
可是她不敢问。
苏苓深呼吸,扯出一个笑脸:“玉媚她是个女人。”
张弦月坐在窗边,最喜漫不经心的看风景:“嗯。”
苏苓:“还是一个这么好看这么可爱的可怜女人。”
张弦月敷衍:“嗯。”他不爱听。
苏苓头疼:“你确定要这样吗?”
爱答不理的人没了声音。
漫长的静默之后,苏苓真是服了,服了!
输了,输了!
“写!我写罪己书!写!”女人将自己的脸揉皱,狠狠栽在桌子上,脸先着落,“我错了!绝对不再犯了!”
张弦月给了她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
从此以后苏苓对玉媚更加友爱、礼貌,凡事都要加点敬语,请啊您啊……
听的多了,玉媚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小苓儿,你……没事吧?”
苏苓:“承蒙您关心,请不要过分担心,一点事情都没有。”
玉媚:“……”
这生硬的距离感是怎么回事?
苏将军这厢不惜当自己神经病,变着方的供养着傲娇粉红“小公举”,在此基础上小心翼翼的平衡自己与他人的关系。
这时候,戎族又出了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