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手中，还拿着时伊的新专辑。会有这样一问，苏越并不觉得稀奇。谁规定一个人不能喜欢多个明星偶像来着？签下名字，也写下了祝福语，苏越笑着将专辑还给了女孩。

“非常感谢，苏越，继续加油，我会一直支持你的！”女孩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离开了。

也或许是有了女孩的带头，不少在那边排队买时伊专辑的人，也主动购买了一张苏越的专辑，混了个签名。这样的情况，倒是让苏越有些意外。

也是因为如此，原本安排好的时间，有些不够用了。

看着后面长长的队伍，苏越甩了甩手腕，“继续签吧，签完就结束。”

司娴动了动嘴皮，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站在一侧，看着苏越为粉丝签名。

这一等，原本为时3个小时的签售会，从延时一直拖到了12点半才彻底结束。尽管如此，仍旧有不少人没有拿到签名。碍于司娴的不赞同，苏越也只能作罢。

甫一坐上保姆车，司娴就开口道，“虽然我理解对待粉丝的心情，但是，粉丝并不是用来宠的。你以后的路还长，没必要做这种事来讨粉丝的欢心。”

苏越看着窗外，还有不少粉丝在挥手，她也没看司娴就说，“这点你放心，俗话说粉丝行为，偶像买单，我很清楚这其中的关键，粉丝的确不是用来宠的。”

而是，用来虐的。

虐虐更健康，等到死忠粉完全接受了她这个人，别说赶他走，他都不会走的。这就是苏越目前的观点，不能将就粉丝，也不能过度宠溺粉丝。没准她要是出了什么个丑闻或者绯闻，三天两头就有粉丝闹情绪，那真是辛苦他们了，同时也辛苦工作室的员工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