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赶紧背着小手，很乖地抬头看着爸爸：“乖，舟舟乖。”

伸着小手要周时勋抱，突然皱着小鼻子退后了几步，小手捂着鼻子：“爸爸臭，不要爸爸抱。”

说完转身去找在一旁的周南光，伸着小胳膊：“爷爷抱，爸爸臭。”

周南光笑着抱起舟舟：“爸爸哪里臭了？你呀，又调皮了。”

舟舟还是皱着小鼻子，一手搂着周南光的脖子，扭头看着周时勋，很肯定地说道：“爸爸臭，不洗澡。”

周时勋闻了闻身上，这次停留的时间短，并没有沾染上尸体散发出来的臭味。

所以舟舟是真的能闻到，还是？

想着，朝着周南光走近两步，就见舟舟两只手紧紧搂着周南光的脖子，吱哩哇啦地喊着：“爸爸走开，爸爸臭，爸爸要洗澡。”

周南光就笑舟舟的反应，还挺认真地闻了闻，并没有任何异味：“没味道啊？小家伙是怎么了？”

舟舟就是摆着小手不让周时勋靠近，一脸抗拒。

周时勋也没勉强，去后院洗了个冷水澡，换了一身衣服，又把换下来衣服洗了，再到前院，正在玩的舟舟满心欢喜地朝周时勋跑过去，小鼻子四处闻了闻，开心地伸手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