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刘飞，眼中都是说不出的恐惧和害怕。

刚刚他还觉得刘飞肯定会被杀死，还觉得自己选择是对的。

如今，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离谱。

刘飞那就是神，那就是恐怖的存在。

咕噜！喉结蠕动，发出艰难吞咽口水的痛苦。

刘飞迈动脚步，缓缓向着巫马走来。

巫马想要站起来逃跑，但一连几次都没有成功。

双手撑在地上，双脚努力乱蹬，几乎是以一厘米一厘米的距离在逃离，地上留下湿乎乎一片，都是他的尿液。

他被彻底吓破胆子。

多么希望刘飞能够再多走一会儿。

然而，刘飞还是来到他的身边。

“刘，刘飞，我接受你的选择，我，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宗门的人，远离岳风毅。”

他在努力想要苟延残喘。

然而——“晚了！我给你的选择你拒绝了！”

“我改！我改变选择！”

“那好吧！我杀死你！你死去后改变自己的命运，看看能不能重新活过来？”

刘飞冷淡如水的话，让巫马彻底恐惧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