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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饲养恶龙第25天(1 / 2)

作品:《穿到史前怀了恶龙的崽

贺南与疑惑的小脑瓜不断地运转着,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嘴上的疼痛让他回神。

男人的牙齿锋利尖锐,咬地他生疼,他吃痛地皱眉,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男人推开。

男人看着他笑地很诡异,那双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又夹杂着醉意,让贺南与一时间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的侵略性很强,见他把自己推开,男人有点急了,张开双臂非得贺南与抱,贺南与一直逃到休息区坐下。

男人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脑袋放在他的腿上,双臂紧紧地环住贺南与的腰,还巧妙地避开了贺南与的肚子。

贺南与怎么都甩不掉了。

他身上裹兽皮因为他的动作幅度过大而敞开,贺南与眼底都是男人结实发达的肌肉,他全身上下的肌肉真的很结实。

充满了莫名的安全感。

但是视线顺着他的腿一直到他的脚,贺南与这才发现他的脚被冻的通红。

男人喝大了,躺在他的腿上不动了,不一会儿平稳的呼吸声便传来。

贺南与这才试图把他的头移开,然后让他躺在暖和又轻柔的羽绒上,用厚厚的兽皮将他的身子盖住。

贺南与这才坐下打量阿弟。

阿弟的长相真的是他梦中情人的样子,他情不自禁地低首下去温柔地覆住他的薄唇,他感觉阿弟的唇微微动了动。

他还没教阿弟怎样才算真正的亲亲,他自己又不会,所以那会儿说喜欢亲他,却使劲咬他的唇。

很蠢,但又蠢地很可爱。

贺南与亲完他,心下打算以后慢慢教他。

他休息的区域算得上豪华了,最底下垫着厚厚的一层干草,还带着草木的清香。

中间铺着很厚的一层兽皮,厚度足有十厘米,兽皮上面又铺着厚厚的羽绒,光看上去就很费物资,可是阿弟给他安排了,怕他挨冻。

贺南与哪能不感动,阿弟除了占有欲特别强总是逼得他不知道该躲哪里之外,其实对他特别上心。

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能有阿弟这样的兽人和他相互照应他该是感激的,毕竟无亲无故地,阿弟还愿意陪在他身边,他觉得已经很好了。

如果没有肚子里的这颗蛋,或许他早就把给阿弟生个孩子的事情提上日程,那时候他一定很开心。

贺南与这样想着。

洞窟外的天色已经很黑了,阿弟不吃饭了,他还要吃,他把给阿弟准备的熟肉都储藏在泥土罐子里,用木头板子盖住。

他随便吃了一点,漱了口,就靠着阿弟躺着。

阿弟身体的温度比较高,他靠着阿弟睡也不觉得冷。

和阿弟这样一直过下去也很不错。

辗转反侧睡不着,就开始想阿弟的话,他叫他“小虫子”。

贺南与有些忐忑地想,阿弟是不是看出他的原身了,他那天出逃突然变回原形,也没有隐藏自己,所以阿弟看穿了吗?

他现在知道自己是只虫子了,还会继续喜欢他么?

在贺南与生活的星际,也只有虫族的相互不嫌弃,不然其他族类都很嫌弃他这个种族。

他怕阿弟看穿他的原身之后也嫌弃他。

他忐忑地半夜才睡着。

然而他想多了。

他睡醒时阿弟不在身边,贺南与四下看了看,并不见阿弟的身影,正当他起身想出去上个厕所时,洞窟口的巨石被搬开,阿弟带着一些食物,提着一桶水回来了。

他揭开兽皮帘子进来,披着一身的风雪,脚被冻地通红。

贺南与微微蹙眉,他觉得自己该给阿弟和自己做一身衣裳。

虽然他没学过裁缝,但简单的衣服还是能做出来的。

阿弟见他醒了,朝着他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问他:“醒了?”

贺南与点头:“你这么早就出去了?”

阿弟回他:“外面太冷了,我多给你找一些食物回来,免得你挨饿受冻。”

贺南与不明白阿弟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好,明明之前还嫉妒地要命,疯了一样。

但是阿弟能对他好,他已经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还去质问他为什么。

贺南与将埋在灰里的火种拨出来,用昨晚剩余的干柴生了火,烧了一点水洗漱。

阿弟就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像看猴子一样:“你说你一个小虫子,怎么这么能耐呢?”

贺南与一愣,抿了唇,用一小块干净的兽皮擦了把脸,声音很小地问他:“你都知道了?”

男人低首凑到他面前:“干什么把自己隐藏起来?还不让我看穿,如果早知道你是小虫子,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贺南与扭头看他一眼:“我以为你会瞧不起我。”

男人一愣,轻笑出声:“瞧不起你什么,你胆子可大着呢,我怎么敢瞧不起你?”

贺南与不回答,他知道男人在调侃他。

没错,男人就是在调侃他。

因为他说:“肚子里的这颗蛋,也是你胆子大才得来的吧?”

贺南与:“……”

男人故意道:“我不信在你没怀孕之前还有兽人不怕死地威胁你,我敢保证是你自己主动的。”

贺南与:“……”

那又怎么样,当时他神志不清,都快死了,反正怎么个死法不都一样么?

那条巨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贺南与将昨晚没吃完的熟肉拿出来又过了一下开水,捞出来放在石头案子上,示意阿弟:“吃饭吧。”

阿弟并不打算放过他,走到石头案板前,继续问贺南与:“你能跟我说说你这颗蛋是怎么来的么?”

贺南与蹙眉:“你知不知道你很八卦啊?弟弟。”

男人的笑容不断放大:“八卦是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孩子他爹是谁。”

贺南与没答话。

男人说:“你要是不说,我心里的石头就落不下来。”

贺南与白他一眼:“我说了你心里的石头更重了。”

男人回答:“不怕,你告诉我真相,我就不计较,以后我俩一起生活,怎么能有隔阂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牵扯到霸王龙,他就不敢开口了。

但是为了在阿弟心里留下点好印象,贺南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其实,我是被强迫的。”

男人顿时愣住:“强迫?”

贺南与点头,神色可怜兮兮:“这个孩子真的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会怀孕,我和这个孩子的父亲压根一点的感情都没有,我是被强迫的,不得已才逃了出来。”

男人的神色微妙:“也就是说,你不喜欢他,他强迫你,你们有了孩子,但是你不想和他生活,所以你逃了出来。”

贺南与点头,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我有过男人,但是我不爱他,身子虽然不干净了,但是心还是很干净的。

阿弟你千万要相信我的决心,我决定以后只喜欢你了。

男人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这个小虫子一句实话都没有。

没有听到男人再说话,贺南与立马回头看他,笑地春风拂面:“但我现在有你了啊,我们以后一起生活,跟那个兽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这个孩子生下来如果你想抚养,我们就一起抚养,不想抚养,我就把他送到他父亲身边去。”

男人说:“那我不想抚养,你把他送回他父亲身边吧。”

虽然听到男人说这话他还是有点难过,但是他都理解。

没有人愿意帮别人养孩子,阿弟也是。

贺南与点头:“等我生下来我就送回去。”

男人又问:“你能透漏一下他父亲是谁么?”

贺南与眨眨眼,摇头:“你不会想知道的。”

男人说:“我想知道。”

贺南与便又开始胡诌:“棕熊吧。”

男人嗤笑:“你撒谎能不能用点脑子,棕熊是蛋生的么?”

贺南与:“……”

男人继续猜:“蟒蛇兽人,还是恐龙?”

贺南与一个激灵,摇头,避重就轻:“都不是,你别瞎猜了,今天帮我做被子。”

他拒绝回答阿弟这些问题。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男人就是喜欢捉弄他,他不想理。

贺南与用多余的兽皮做了一个简单的被子,足有两米多长,两米多宽,这样的话晚上他和阿弟就有被子盖了。

阿弟就在旁边认真地看着他做这些,时不时地问他,为什么他懂得这么多森林里兽人都不懂的技巧。

贺南与只告诉他,自己和他们不一样。

但是不一样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兴许是近些日子他和阿弟重归于好,所以就忘了一些事,直到阿弟不在家,洞窟外出现一只狼的影子,贺南与才想起那个狼族少年。

这次他倒是没进来找自己,但是贺南与的直觉告诉自己,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阿弟依旧晚上回来,贺南与简单地给他和自己做了鞋子,告诉阿弟以后出去的时候就穿这个,免得脚被什么伤到。

阿弟惊奇了半天,穿上在洞窟里走来走去,觉得很舒适,他觉得贺南与真是个宝藏。

他感叹道:“幸亏没把你让给那个臭棕熊,不然我后悔死。”

说起棕熊,贺南与想起熊武,不知道他离开后,熊武他怎么样了。

男人坐在了他旁边,贺南与想起狼少年的事情,他就提了一句:“有个狼族的少年来找过我,说你是他的爱人,我想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他知道这个时代,一个雄性兽人不仅仅只有一个伴侣。

阿弟或许还有其他的伴侣,只是他不知道。

谁料他刚问完,阿弟就有些生气:“放屁,我哪有什么爱人,就只有你一个。”

贺南与闻言倒是惊奇:“可是我看他很在乎你的样子。”

男人跟他解释:“早年我流浪的时候,他接济过我,对我有恩,所以我准许他住在我们部落,但我没打算和他成为伴侣,我把他当兄弟啊。”

贺南与心里甜滋滋的,男人在跟他解释,他接受了这个解释:“行,你说的,我就信了,只是他最近时不时地在你离开后出现在这附近,我怕他是冲我来的。”

男人一听,顿时神色冰寒:“我再回去一趟。”

贺南与喊住他:“这么晚了,危险。”

男人说:“我不允许他来打扰你,万一他怀着什么心思,伤害到你,我会难受。”

贺南与再没说什么,但是那一刻,心里好甜。

他喜欢阿弟给他护短。

男人走了,出去后把门口的大石头又移动到洞窟口把洞口堵住,四下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就回去了。

他拒绝过狼依了,也总是在担心狼依会发现贺南与的存在,从而对他起什么坏心思。

这些时日他都忙忘了,如果贺南与不说,他压根不知道狼依会去找贺南与。

他平时来找贺南与的时候都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开族人,不会让他们发现,结果狼依竟然会跟踪来,他还没发现踪迹。

他觉得狼依不一般。

回到巨椎龙领地,帝特凶狠残忍的本性暴露无遗,他的怒气隔着几百米都能感觉到。

他还没到家,就喊斌叔把狼依叫来。

狼依还以为帝特这么晚叫他过去是有什么开心的事,然而他去了才知道帝特的情绪像是暴怒了。

他刚走到帝特的洞窟口,隔着一段距离,映着水晶石的光看清楚男人阴婺且狠戾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