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染抓起刚才她喝过的水瓶，拧开喝了一口，好缓解刚才过于火热的气氛带来的温度，“师兄的行为我不是很能理解，他为什么不惜铤而走险，危害这么多人的性命而去获得别人的精神力？就算没有这些从其他人那里抢来的精神力，他也已经是帝国的精英了，权势、地位都不差。”

凌慕白真的可以说是他们的典范了，反正洛云染在校期间，各科老师就时常把凌慕白拿出来当例子激励他们。

普通人可能为怎么生存，怎么获得财富权力而苦恼。

但他真的是一天都没有过的。

他从小到大一路跳级保送过来的，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加入到了国家实验室的项目中。

其他人在奔波糊口的时候，人家一早拿着各种奖金，名利双收。

帝国的几个高层也对他都是赞不绝口的。

不少人都把他誉为帝国的未来。

这样一个人，可以说，各种需求都已经得满足了。

那他到底是干什么想不开，要去谋财害命呢？

东锦霖靠在旁边，摩挲着下巴，“这一点我也想不通……”

怎么分析，都觉得凌慕白没必要这么做。

可事实上凌慕白就是这么做了。

那么多在实验中死去的人就是证据，洛云染手上的灵枢就是证据。

“或者，除了你，有没有什么人更了解凌慕白的？”东锦霖问。

洛云染思索起来。

比她更了解凌慕白？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他有个妹妹！就是你那个未婚妻凌小黛！”

东锦霖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我没有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