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东宫贺寿(2 / 5)

作品:《[红楼]白起是我未婚夫

贾赦低头称是:“年纪上去了,孩子们又还撑不起门庭,我只得好好养着。就盼早些有了孙子将他养大,我才能真正享福。”

轩辕江忙请贾赦坐了,笑着说:“你这样显年轻就是福气,旁人求都求不来呢。”

贾赦只有笑着应承,然后就有丫鬟送上茶水,轩辕江请他喝了一口,才问:“恩侯应该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今日所来为何?”

贾赦忙又起来作揖:“求王爷恕罪,下官今日是特意来府上请罪的。前几日下官出门去巡田庄,并不在家,竟然不知下官那女儿闯下大祸!在宫里对郡主不敬,下官实在惶恐。”

轩辕江暗想:如今我失势了,官宦人家无有不知。难不成贾赦府里的女儿因此也看低了忠诚王府,所以女儿在宫里还敢对迦儿不敬。

“小女孩的事,想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贾赦感叹:“若只是下官那小女儿,定然温和守礼,不会捅出什么篓子。可是下官那大女儿从小修道习武,下官疏于管教,长成一个混世魔女。”

“你大女儿,可是未来的长孙妃?”

贾赦想到这样说贾琼也不方便了,她再混也将是皇家孙媳。

“皇恩浩荡,原是高攀。”

贾琼在宫里大闹学堂的事过去有段时间了,早就在家里有女儿在宫中念书的人家传开了。

后来她受人厌胜,皇长孙冲冠一怒为红颜,将王家人下了诏狱,杀了王子腾和王氏,又兴起轰轰烈烈的破除邪/教的行动。

还别说,连他的王妃平日供奉的水月观音来路都不对,正是那妖魔塑像。为了这事,轩辕江不由得大怒,只觉自己运气这么背多少有王妃供奉邪魔的关系。

所以两月不理王妃,只一心投入到修书的事上面。

轩辕江顿了顿说:“小女孩间的一点龃龉,本不必挂在心上。”

贾赦知道贾琼做的事若是放到一个受宠的皇孙女身上,那不是小事,放在忠诚王府的郡主身上也不是小事。因为皇帝要太子承诺容下他兄弟几家人,太子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苛待,否则必落人话柄。

贾赦便尽量用温和的语言简要描述大女儿曾大闹学堂,后来小女儿在学堂上难免被人排斥。

后来不知是谁的恶作剧,裘家姑娘没有了镯子,郡主首先提出搜查所有人的房间。让贾瑶主仆感到莫名其妙,在丫鬟枕头底下发现了镯子。后来几个女孩就一口咬定是主子没有教养,丫鬟也是贼。

“我小女儿回家后大哭,那时已经查不清楚了。我大女儿素来自恃武功和道法,平日最是爱护妹妹,又觉妹妹受她连累,才做出一翻处置来……”

轩辕江听了几个女孩屋里都发现了贾琼的“丢失”的首饰,暗想是不是轩辕起帮她做的。轩辕起既然已经带人控制局面,又领着兄弟妹妹进去搜查见证,他自然脱不了干系。

轩辕江虽然护短,此时他也不宜闹大。因为凭皇帝一锤定音,只要太子不会连两个月都等不了而要造反,皇位就是他的了。

“儿女真是父母的债。既然人人都明白此事缘由,我儿是清白的,你又特地上门来,本王念在旧日同窗之谊,总要给你点面子。”

贾赦忙揖道:“多谢王爷海涵。”

贾赦跑了忠诚亲王府,又跑去裘家、赵家、刘家等等人家,对方不管怎么想,面上都不能撕破脸。

轩辕江在晚膳后,招了王妃、儿女一道来问话,质问女儿有没有在学堂寻衅滋事。

轩辕迦心中万分委屈,直说没有,轩辕江喝道:“你还敢说谎!你若是不知贾家姑娘被陷害的事,你何必要强出头提议搜查?”

轩辕迦辩道:“当时裘倩儿找不到镯子着急,总要查一查是谁拿的吧。”

轩辕江冷笑:“若是你没有参与,那这于你有什么好处?你叔伯家的姐妹都知道不出这个头,就你能耐?”

轩辕迦嘟囔:“我有什么能耐,那贾家姐妹才爱显能耐,猖狂得不得了。”

轩辕江道:“你若不招惹她们,她们要跟你过不去有什么好处。”

轩辕迦不由得呜一声哭了出来:“我好歹是爹爹的女儿,如今在外受了人欺负,爹爹非但不帮我,还没有一句好话。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轩辕江不由得脑门子生疼,看向王妃:“你教的好女儿!”

王妃因为之前供奉邪神触怒轩辕江,眼看着王妃宠爱侧妃及侍妾却自知理亏只能伏低。

“王妃,迦儿还小,这回吃了亏,不会再犯了。”王妃又朝儿子看了一眼。

轩辕逸还在想着贾琼的绝代仙容,浑身像是沉浸在溶溶温泉水中,见母亲连使眼色才收敛神思。

“妹妹以后不做这些傻事了,父王也不要再怪妹妹了。”

轩辕江冷冷哼了一声,便让王妃带女儿下去管教,独留下轩辕逸一个人。

轩辕江对儿子也有所不满,喝了口参茶,道:“我不求你跟你大堂哥一样能耐,但是平日看着妹妹,不要让她到处惹祸,这总成吧?”

轩辕逸也一阵心酸,文才武功相貌气质,他每一样都与轩辕起相差甚远。原来还暗自嘲笑他克妻克妾,原来他竟是个娶仙女的命。

轩辕江叹了口气道:“谁能想到太子被废后,仍可复起。从前你舅公还管着兵部,如今也人走茶凉。你们怎么还不知情势呢?”

轩辕江从前能参与夺嫡,正是有他母族撑腰,或许皇帝故意玩平衡。可是去年轩辕家的舅舅病逝,加之轩辕江一/党的中连接有人犯事,就越来越不支了。反观皇帝纵着皇长孙掌兵权,又立了太子,提拔太子妃娘家原东平郡王一脉,太子即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轩辕逸心思百转,忽道:“父王,我知我没有大堂哥的能耐,但我并非不知情势不同。父王与太子的兄弟情谊难以修复,便他不容。皇爷爷在世时倒不怕他,就怕……”

轩辕江冷冷道:“你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