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月待西厢(3 / 5)

作品:《[红楼]白起是我未婚夫

刘氏害怕,推了推张继祖:“你还瞒着,我就觉得请来了你的祖宗,家里就变得阴气森森的,家里的几个丫鬟都病死了,如今只留几个的婆子小厮。你就不怕将来咱们全家都死了?”

张继祖咬牙道:“你这妇人就知道多嘴,祖宗怎么会害我!便有一点妨碍,事到如今,咱们也回不了头了。”

张继祖自小受穷,又心比天高,靠着入赘得了小富,可是妻子岳父一直在他面前作威作福。直到有这样一位祖宗出来,他有祖宗保佑扬眉吐气,家里的事才说了算,还纳了三房美妾。失去祖宗就等于失去这金手指,将来他只怕连从前都不如了,他怎么会甘心?

刘氏直哭:“冤孽,冤孽呀!我怎么就嫁了你呢,害苦我也!”

贾琼微微一笑:“如今外面都是官兵,你们逃不出去的,天一亮,官兵进来拿了你们满门抄斩。你们不说将那鬼的牌位或尸骨藏什么地方,我让官兵白天将这里挖地三尸总能找到的,再将你们这的书全烧了。”

贾琼说了这话后,陡然觉得这厅堂像是入了冰窖一样寒冷,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一支“判官笔”一样的兵器朝贾琼背后捅来,贾琼身上突然飞出一把剑,叮一声,那笔碰上了宝剑就碎裂了。

贾琼站了起来,忽又飞出一个实体魔物,伸出一双白骨爪,朝贾琼连攻十几爪,一道道阴气法力朝她袭击。

贾琼飞舞宝剑都将阴爪法力消去,这时才知这厮果然是个千年厉鬼,她现在凡人的肉身,若是没有仙剑为依,处理起来就颇为麻烦了。

贾琼剑指那魔,三道灵符朝他扑去,那魔惊呼一声,顿时遁出了地下。

贾琼全身贯注,忽然脚下一股阴气,她一剑劈下去,那魔探出头来,又遁了下去。

那魔与贾琼交了交手就知道强攻不成了,等到他遇上过的那只大妖进来助贾琼,他的胜算就更低了。(白白:我来助姑姑降你?那也太看得起你了,就你需要我和姑姑联手吗?)

那魔没有第二条路走,只有这时候打败贾琼才能求存,否则等她刨出他的尸骨做法,他只怕要魂飞魄散。

那魔生了歹计,忽然朝地上的一个昏迷小厮扑了上去,附在他躾上就站了起来。

贾琼眯了眯眼睛,说:“真是鼠辈。”

那魔笑了起来:“你想降我,没有那么容易。这些人都会给我陪葬,可都是你害死的。”

贾琼淡淡道:“我何时让你误会我是这样圣母心泛滥的人?生死有命,不是我的责任,你结下的恶业,天道再不公平也不会落在我的头上。”

那魔大惊:“你就没有一点慈悲之心?”

贾琼呵呵笑道:“我不是佛门中人,你跟我谈慈悲未免找错山门了。”

贾琼说着就一剑朝那魔附身的小厮捅去,那魔失了兵器只得徒手又朝她使出阴爪功。

贾琼袖中飞出一条绳索,那绳索如蛇一样灵活将小厮的肉身缚了起来。那魔挣扎不脱,又见贾琼宝剑劈下,连忙吓得离开了小厮身体,遁到了墙里。

贾琼见小厮阴气缠身,怕他马上死于非命,运起法力将一道法府打在他身上。

就这一点功夫空档,就被那魔钻了空子,等贾琼抬头时,四周景致大变。

恍然间,她已置身于一户古朴雅致的院落中。

明月高悬,见墙外有一株杏花正开是热闹,春风徐徐,一丝清淡的花气迎面扑来,勾得人生出一丝无法言喻的寂寞躁动。

忽见一个人影从那杏花树跃到墙头,又跳进了墙,那人踏月披香朝她走来。

贾琼定睛一看便是一个玉人般俊美的书生,那书生朝她一揖:“妹妹有礼!”

贾琼挑了挑眉,道:“你就是故事里的张生?”

书生自命风流,微笑道:“我若是张生,妹妹就是莺莺。”

贾琼翻翻白眼:“我才不要当崔莺莺。”

那书生不恼,反而靠近一步,更显得他风雅俊美,若是闺中无知怀春少女一见,难免要脸红。

可是贾琼见惯了美男子,她喜欢的又是轩辕起那种俊美无双、身材颀长健美,从不会“我觉得我很帅”的美男子。

书生温柔地说:“好,妹妹就是妹妹,不是崔莺莺,也不是任何人。我来了一场,妹妹陪我吟诗赏月,如何?”

贾琼笑道:“好呀,那就念念诗,我知道程序的。你念上一句,我念下一句。”

那书生虽不明白“程序”是什么,却自命风流地笑起来,朝幻术中的天上明月一指,念道:“今人不识古时月。”

贾琼笑指着墙边的那株杏树,接道:“一枝红杏出墙来。”

书生脸僵了僵,终又哈哈一笑,只当她没有怎么读过诗书,又念:“二十四桥明月夜。”

“一枝红杏出墙来。”

“窗含西岭千秋雪。”

“一枝红杏出墙来。”

“月上柳稍头。”

“红杏出墙来。”

“春霄一刻值千金。”

“一枝红杏出墙来。”

那书生胸膛起伏,说:“你怎么只会这一句?”

贾琼笑道:“应付你,这句也够了吧。”

书生又靠近她,在她耳边吹气:“妹妹似在暗示什么吗?”

贾琼知道他在施展幻术时,只要还没有得手,他就无法使别的法术,而体术上这魔与她差远了,她自然不怕他。

“对呀,我想看看哥哥……大吗?我喜欢大的,可不喜欢牙签。”贾琼挑着眉,往他要害睨了一眼,忽自己摘下了面具,冲他抛了一个媚眼。

那书生看到她的真容,不由得呆在那里,忽然欣喜得似要跳起来,兴奋地说:“妹妹可真比崔莺莺还美貌一千倍、一万倍。我愿与妹妹长相厮守。”

“那你脱了衣服,给我瞧瞧。”

那书生道:“妹妹跟我进屋去吧,你爱怎么瞧都行。”

“这四处又没人,我喜欢露天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