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拍马屁。”

夏树最后望了一眼静止的格尔吉欧王，准备离开现场时，却忽然接到一通凑朝阳打来的电话。

这个时候，凑朝阳应该是彻底发现了身份问题。

看着持续震响的手机，夏树迟疑一会还是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朝阳？今天没去上学？”

“大叔，”凑朝阳声音低落道，“可以来一趟爱染仙境吗？”

不等夏树回口拒绝，凑朝阳又匆忙喊话道：“我会请大叔吃冰淇淋还有糖果的！所以……”

夏树眉头暗皱：“我又不是小孩，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甜食打发……”

“别挂电话！”凑朝阳着急抓紧手机，“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只有大叔你可以和我说说话……可以吗？”

“不行。”

……

爱染仙境。

甜品店。

凑朝阳买了一对草莓冰淇淋，在夏树对面坐下。

“大叔，你是对的，我现在一点都不快乐，”凑朝阳神情迷茫道，“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是不是真实存在过，因为我根本没有过去。”

报复般连连啃了好几口冰淇淋，凑朝阳鼓着腮帮子朝夏树倾吐心声：“哥哥他们的记忆里都有我的存在，可是不管是照片还是日记上，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证明，那些记忆就好像梦境一样。”

“所以你就这样离家出走了？”夏树看了看手机上凑家几人疯狂发来的找人信息。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凑朝阳伤心埋起头，“明明记忆里一直是一家人快乐生活，照片中却没有我，大叔，你觉得我真的还能和他们当家人吗？”

夏树抱起手臂欣赏广场风景：“只要有记忆有感情，就算没有照片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你是他们在平行世界的女儿还有妹妹。”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