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准确答案的李芊芊猛地抬头，眼睛明亮，“真的？！”

付清书沉默片刻，点头。

是夜，暗黄的灯光照亮了书桌周围一片地，两个几乎头碰头的人正认真的做题。

“懂了吗？”

“应该懂了，是把这个设为初始速度吗？”李芊芊拿笔在纸上比划。

付清书：……

怎么这一世的李芊芊有一点不聪明的样子？他蹙眉思考，最后败在了不经意瞥到李芊芊看他的眼里，全是对知识的渴望。

他想了会，便那着几个物体给她演示。

“这样？”李芊芊拿起一块橡皮擦在纸上移动。

“不是，你看我的。”付清书就着她手移动橡皮擦，一边演示一边对解释。

付清书：“看懂了吗？”

小知青说话的气息洒在耳边，李芊芊白净的小脸微红，怔愣了会点头。

付清书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很晚了，怪不得自己觉得疲惫。

李芊芊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与付清书不舍的告别后就离开了。

……

隔天一早，付清书与李芊芊两人吃完早餐后就一起去教室。

到教室时赵雪玲已经在黑板上写今天上课的内容了，李芊芊看了眼黑板上凌乱的字忍不住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付清书看了她眼，疑惑的问赵雪玲：“今天来的人怎么这么少？”

这时教室里的人连昨天的一半都比不上，散散落落的，年龄较大的人都不在了。

赵雪玲：“啊？我不清楚。”

她一大早就过来抄写今天上课的内容了，对来的人没多大在意。

付清书带着李芊芊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他刚坐下就见一个胖嘟嘟的小孩跑过。

“付大哥，我爸让我跟你说，村里有些人不来上学了。”

付清书回忆了会，记起他是村长的儿子，弯腰问：“你爸爸有说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