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是她的夫又怎样?(2 / 2)

作品:《渣了他之后我跑了(女尊)

他不服。

凭什么他就得这样出局,而那顾砚迟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那正夫的位置。

甘心?

怎么可能呢?

他宋之玥怎么会让他好过。

宋之玥笑了笑,缓缓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步步生风的朝外走去。

他要去干什么?

他当然要去恭喜顾砚迟啊!

恭喜他,有他宋之玥在,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公主的半分欢喜。

…………

湖里的莲花开得正盛,一阵微风拂过,随风摇曳,水面泛起淡淡的涟漪,一圈一圈,缓缓向外延伸……

顾砚迟提笔轻点,淡淡的墨汁晕染在昂贵的宣纸上,手指微动,不一会儿,一副上好的夏日莲花图跃然纸上。

夏日的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顾砚迟舒了一口气,放下笔,闭上眸子,正欲小憩片刻,一小侍匆匆跑进凉亭,开口道:“公子公子,宋家公子来了!”

顾砚迟忽的睁开双目,身子有些僵硬,问道:“他来这做甚?”

那小侍摇了摇头,道:“奴才不知,他赖在门口,怎么都不肯走,非要进来见公子!”

顾砚迟叹了口气,他并不想见那宋之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有些……心虚?愧疚?

“让他走吧!本公子不想见他!”

那小侍急忙说道:“不行啊,他已经闯进来了!”

顾砚迟闻言有些震惊,道:“你们怎么不拦着他?!”

“啊?我们也拦不住啊!”那小侍苦笑道。

“哟,还挺有兴致啊!搁这赏莲呢!”一道慵懒随意的声音传来,那小侍闻言,身子一颤,不敢做声。

顾砚迟无奈转身,示意那小侍退下,那小侍得了令撒丫子就跑。

偌大的凉亭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顾砚迟这才看着眼前的宋之玥,问道:“你来这做甚?”

宋之玥不理他,撩开衣摆,翩然落座,看着桌上画好的夏日莲花图,哂笑道:“哇!真是好大一朵白莲花啊!宋某佩服,实在佩服!”

顾砚迟面露不悦,道:“宋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顾某不知何意!”

“呵,装得可真好啊!”宋之玥都要气笑了。

“我说你,白莲花!!!”

顾砚迟面色一凛,不悦道:“宋公子何必血口喷人!”

宋之玥起身,朝着顾砚迟的方向走来,嘲讽道:“我血口喷人?顾公子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难道不是你顾公子鸠占鹊巢吗?”

宋之玥步步紧逼,顾砚迟不得已倒退,忽得撞上了身后的柱子,宋之玥一把拽住顾砚迟,嘲笑道:“别啊!当心些嘛!你要是掉下去出些什么事,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顾砚迟一把甩开宋之玥的手,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下作!”

宋之玥笑了笑,摇头道:“谁知道呢?”

“你……不可理喻!”

宋之玥又缓缓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说道:“对啊,你最可理喻了,世家公子典范,端庄得体,知礼明仪嘛!”说完,饮尽杯中茶水。

从宋之玥一来到这里,就一直出言不逊,顾砚迟虽然心里愤怒,可脸上却依然波澜不惊。

顾砚迟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摆,不紧不慢的说道:“宋公子此番来我顾府,所为何事?”

宋之玥放下茶杯,面露不愠,说道:“顾公子应该很清楚才对!怎么?嫁给公主很得意?”

顾砚迟瞳孔蓦的一缩,他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看到顾砚迟的反应,宋之玥心里的气愤达到了极点,怒极反笑:“你知不知道圣旨下达的时候,我特么的也跪在地上了!!!”

“怎么,是不是很舒爽?我竟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接过圣旨,却无能为力?”

顾砚迟属实没想到,那个时候宋之玥也在场。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难堪!”

宋之玥突然一把将桌上的茶具与画作扫到地上。

顷刻间,上好的茶具四分五裂,飞溅的茶水沾染到那副夏日莲花图上,浸透了那朵“白莲花”,黑色的墨迹渐渐晕染开来……

顾砚迟依旧沉默不语,宋之玥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前些日子,我不过就刺了你一下,你就回我这样一份大礼。”

“你可真是够贪心的,自己嫁给公主还不够,还不许公主娶其他夫侍,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呐!”

“你这根本就是针对我来的,我知道,不想让我嫁给公主,对吧?”

顾砚迟攥紧衣袖,轻声道:“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你觉得我会信吗?不是你,那这道圣旨哪来的?!”宋之玥气得牙痒痒。

顾砚迟噤了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呵,无话可说了吧!不过没有关系,我不在乎!”

“不就不能娶夫吗?那又如何!我又不是不能做小侍!”

顾砚迟震惊不已,宋之玥他竟然愿意做小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宋之玥竟然甘愿无名无份!

本来这圣旨只是为了逼退宋之玥,让他主动退出。

因为以宋之玥的身份和脾气,他又怎么可能愿意做小侍呢?

现在看来,这道圣旨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宋之玥还是没有离开沈颜悦,那他要怎么办呢?

他不是不知道宋之玥的手段,如若宋之玥在公主身边一天,那么公主就只会偏心宋之玥。

可他没有办法啊!他那么喜欢公主,只想跟公主举案齐眉,携手一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现在宋之玥非要在她们之间横插一脚,如若他耍手段对付自己,那自己怎么能抵得过他?

他的心机自是比不过宋之玥的。

宋之玥就静静的坐在那看着顾砚迟陷入沉思,忽然开口道:

“放心,你当然是她的夫,唯一的夫,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