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被她看得头皮绷紧，“偶像，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是真的怕。

虽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就是莫名惨得慌。

“我听说沐垣生在天境城待的时候并不长，你怎么会对他这么了解？还是说，只是无脑吹？”

刚才何瑞说的话，根本就不像一个跟沐垣生不熟的人说出来的。

而且，更像是在替沐垣生说话。

符遇看了一眼何瑞。

何瑞心里有些慌，他几次想笑都没有笑出来。

“那个……沐九爷的大名，谁都知道啊。”

完了完了。

他一不小心，露陷了。

心里慌得一匹。

小眼神看向符遇，符遇收到了他的求助。

最终还是开了口，“你要是想知道王婧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我可以找人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