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作品:《我就知道做师尊没好下场

系统:“好嘞!”

秦倦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任务条,条上的百分比果然又前进了一丢丢,停留在百分之一点三的位置。

“你们系统究竟怎么算完成度的?能不能让我提前认识认识元九霄?我才好想办法感化他改造他。”

系统:“嘻嘻。”

秦倦:“怎么又嘻嘻?你到底在乐什么?”

系统:“见到您很高兴鸭!祝您任务愉快。byebye!”

然后系统又下线不说话了。

元凤凰被他甩得越来越远,终于熬到出城,秦倦一出城便立刻御剑,朝西猛飞一阵,才落下云头。

他经过一条官道,看到路旁有元氏开的茶棚,便落到附近,慢慢走了过去。元氏的小厮们眼尖,一眼看出这二人都是修士,对他们的态度格外热情。

考虑到小孩子还没吃早饭,秦倦便叫了一盘肉,一盘烤得焦脆的薄饼,又叫了两碗茶,让元九霄吃早饭。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收藏一下吧

第7章

他们俩大概和吃饭这事有仇,本以为已经摆脱了元凤凰,不料那饼还没被元九霄咬上两口,秦倦突然一阵心悸,冥冥中感到危机将至,立刻抱着元九霄冲出茶棚,御剑立于天上。

只听一声轻响,他和元九霄原来坐着的桌椅已经化为数百大小均匀的木块。

这又是个什么鬼人,一看就是强迫症重症患者。秦倦皱着眉在心里吐槽。

“还挺机灵。”一个男人站在茶棚外面,负手抬头,慢悠悠地说。

秦倦脸色不太好看,“我与阁下素不相识,阁下为何对我们兄弟二人痛下杀手?”

男人笑道:“你不认识我,可你认识我夫人啊,你们昨天不是才见过吗?”

原来是元凤凰的元婴期老公——李坤庭。

怎么又是这种戏码,他真受够了!

怪不得原主死得早,就这么天天被人烦来烦去,搞不好根本不是被谁害了,就是烦得要命干脆自我了断了吧!

元九霄是个非常敏感的少年,他感觉到秦倦的情绪变得很暴躁,立刻猜出了秦倦暴躁的原因。

要是自己很厉害就好了,哥哥就不用受这种委屈,元九霄不忿的想。

“欺人太甚!”秦倦咬牙切齿的憋出几个字,他沉着脸把元九霄背在背上,道:“抱好了。”

元九霄:“嗯。”抱紧了秦倦的脖子。

秦倦一剑朝李坤庭砍过去,剑这种轻灵的兵器被他用得像把大砍刀,充分体现了主人现在的心情。

李坤庭本来神色轻松,这也难怪,元婴期对金丹期,可以说是有压倒性的优势,按常理来说,他是不用太在意。

按常理来说的话……

可惜,秦倦还真是个不按常理的人。

一剑扫到近前,剑锋携风雷之势,李坤庭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抬剑一挡!

没挡住……

李坤庭心中一惊,足尖一点,整个人往后倒,谁料秦倦的剑势快到骇人,剑光快如闪电,转瞬之间逼到近前,他避之不及,被秦倦削掉了一缕头发。

“停!我没有恶意。”李坤庭这才发现秦倦确实不是好欺负的,看他现在表现出的实力,自己即使能拿下,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他还有事要做,可不愿意提前削弱自己的实力!

秦倦手中剑势不停,嘲讽道:“把我吃饭的桌子掀了才说没有恶意,阁下不觉得您的说明来得太晚了吗?”

李坤庭只得拿出真正的实力,和秦倦好好过了几招,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即使拿出真正的实力,也躲不过秦倦手中的剑。

他这下却是真正的后悔起来,金丹期就能和元婴修士拼杀到如此地步,可见师承和天赋都绝不普通,这样的人,他一个元氏赘婿还真惹不起。

“秦先生,咱们有话好说,我刚刚只是想试试你的修为,确实没有恶意。今日丑时往西六百里破了一个阴魂阵,恶鬼将至,我只是想请秦先生帮我保护本地居民罢了。”

阴魂阵破了?秦倦皱了皱眉,柔声问:“清尘,会画引魂方吗?”

在《傲世九霄》的世界观里,人类居住的世界和冥界毗邻而居,某些地方隔离两个世界的力量比较弱,阴魂很容易冲出来,这些地方都有阴魂阵加以封印。

引魂方是一种基础的低阶术法,能很方便的检测出方圆千里内有没有破裂的阴魂阵,还能粗略估计出方位和距离,几乎每个修士都会画。

元九霄要是不会,那也不好意思当男主角了,他简单的回了一声:“会。”手上就已经画了起来,一会儿后,他凑到秦倦耳边说:“哥哥,往西六百里,的确有阴魂阵破裂。”

精通阵法一道的修士很少,能修补阴魂阵这种高端阵法的就更少,所以一旦阴魂阵破裂,鬼魂冲出,附近的城镇就要做好迎敌的准备,同时通报统治这方土地的修真门派,让他们派人来修缮。

秦倦听到元九霄的话,收回了剑势,不悦道:“请人帮忙就是阁下这样的态度?”

李坤庭干笑一声:“秦先生见笑,在下视妻子为珍宝,她虽然也是真心爱我,但每次提起秦先生,就要夸秦先生是如何如何英俊不凡,我又不敢和她置气,啊哈哈哈哈哈,见笑了见笑了,还请秦先生原宥则个。”

元九霄趴在秦倦背上慢悠悠地说:“您夫人喜欢我哥哥,您不敢和你夫人计较,就怪罪在我哥哥身上,可真有男子汉气度,夫人就是看上您这一点才嫁给您吗?那她可真识货呀!”

李坤庭继续干笑,他脸皮倒厚,不疾不徐的说:“今早我是让夫人去请二位回来,不料二位见她就跑,我只能亲自过来请人了。”

他当然也有给秦倦一点颜色看看的念头,没想到最后倒是秦倦给了他一点颜色看看,只能说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