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已经有师尊了。”

“哼，你不是叫他哥哥吗？天底下岂有管自己师尊叫哥哥的，恐怕你想拜师，他看你天资出众，知道自己教不了你什么，就没答应吧？”

“哥哥很厉害，他昨天打败了元婴修士，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元九霄立刻反驳道。

“哦？”玉无涯来了兴趣，“这倒是有点意思。嗯……本来看他三十多岁还是金丹期，对付几个恶鬼还会受伤，肯定是个蠢材，居然能打败元婴真人，有点意思……”三十多岁的金丹期放哪儿也是天才，偏玉无涯眼比天高，这样的人也被他用蠢材称呼。

“哥哥受伤了？”元九霄立刻紧张起来。

“皮肉伤而已，你看不出来才正常，就当不知道吧。”

元九霄正想往回走，却被玉无涯这句话拽了回来。

“前辈，我真没用，连哥哥受伤了都不知道。”元九霄闷闷不乐的说。

玉无涯老气横秋道：“你们元氏的功法本就霸道，老夫所学甚杂，才能从我会的千百种功法中找一个不与元氏功法冲突的，他那功法既然特殊，想来无甚可能与你身上的功法相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怎么样？现在想拜师了吗？”

元九霄：“前辈，您一直想让我跟您修行，是不是我修为进步越快，您恢复得就越快？”

玉无涯干咳一声：“你也不算太蠢。”

“既然这样，我愿意和前辈修行，但我不会拜您为师。我已经有师尊了，除了哥哥，我不会拜任何人为师，反正只是一个师徒名分，对前辈的目的并没有妨碍。”

“哼！既然只是一个名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认我做师尊呢？算了算了算了，你这小孩儿也太固执了，反正我只是为了早些恢复，这个师尊不当也罢。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当年有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拜我为师。”

元九霄稍带歉意：“前辈……”

“好了，你这小孩儿忒也啰嗦，我现在先念一段口诀给你，你可记牢了。”

元九霄自然在心中默诵不提。

二人在城中休息了一天，元九霄什么都不让秦倦做，生怕耽误他养伤，只说哥哥力战恶鬼辛苦了，让秦倦多休息。

秦倦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看元九霄明明做得生疏却还尽力为他打点好一切，心里更是熨帖无比，即使自己过后得收拾更多烂摊子，也觉得心里泛甜。

休息一天后，两人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