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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汉风不灭(2 / 4)

作品:《刘备的日常

六十万口,年可举孝廉三人。换言之,七县,两年一轮,尚不足分。

蓟王父弘,年二十举孝廉。其利之大,不妨参见后世《范进中举》。若非早逝,必为官。入京为郎官,再出为一县长令,板上钉钉。奈何撒手人寰,家道中落。母亲织席贩履,养育刘备成人,又年十五使游,令人唏嘘。

蓟国在《察举制》的基础上,又订《备吏制》。如何能不令天下士人,趋之若鹜。

或有人言,《科考》可乎?

蓟王窃以为,时机未至。若一意孤行,恐弊大于利。

与后世不同。汉时治学,极重传承。马融、郑玄之事,可见一斑。如王充之说,称“王学”、郑玄之说,称“郑学”。前汉时,东海下邳人严彭祖与鲁国人颜安乐,同学于眭弘,习《春秋公羊传》,遂有严氏学并颜氏学,传于后世。

亦如为典籍注释。各家所注,皆有出入。对诸子百家,经史子集的理解,见仁见智。

便以《春秋公羊传》为例。

同举孝廉。

出身严氏学,与出身颜氏学的二人,对《春秋公羊传》的理解,必然有出入。故“诸生试家法”。“家法”的另一层含义,便是“各家之法”。严门学子,考严氏公羊;颜门学子,考颜氏公羊。

一言蔽之。各有章法,无统一答案。

若为《科考》,当如何评判?

还是那句话。新兴事物的出现,必有其历史必然。后世科举制,并不符合大汉风貌。穿越众,谨记。

当如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