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被工作上信任的属下坑过后，封怀瑾对于各个项目把关极为严苛。

封怀瑾这一通质疑下去，那漂亮的女员工已经浑身颤抖，眼泪藏在眼里轻轻晃动不敢落下去，面色都已经被吓得惨白了。

封怀瑾坐在主座上，修长的右手捏着一只黑色中性笔，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他冷声问：“哭什么哭？是我挑刺还是你的计划书本就有问题？”

在场的众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帮腔。

不是传言这位封总流连花丛吗，为什么对那么漂亮的n都能够那么凶？

漂亮的女员工又不敢哭，僵硬在那里像个木头桩子。

封怀瑾只觉得自己花钱请了一个废物回来，余光一扫就看到肖衡在那里挤眉弄眼，那姿态恨不得直接从凳子上跳下去吹口哨。

封怀瑾脸黑了一半，冷冷地一喝：“肖衡！”

肖衡差点被吓得从凳子上摔下去，慌忙回过头，结结巴巴道：“干什么？”

封怀瑾把玩着手里的中性笔，淡淡地道：“你对袁计划书的看法，讲讲。”

肖衡被所有人注视着，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还，还不错，可以再完善。”

他刚才的注意力没在这上面，根本不记得那女员工说了什么，怎么说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