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怀就那么看着她，鹿眠被他看得不自然后又：“不止是朋友，还是……投资商老板。”

陆景怀：“……”

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起来，鹿眠哈欠连想着是不是应该回去休息了，今她受了刺激，有些累了。

鹿眠挥挥手，跌跌撞撞地要走人，一双长手伸出来拉住她的袖子，“你想和我一辈子做朋友？”

鹿眠想了一下，诚实地道：“没想过其他的。”

陆景怀一时无言地看着鹿眠，突然伸手拉着她朝不远处路灯下的长椅坐下，“我有没有跟你过，我为什么会失眠？”

鹿眠听到这话，精神一瞬间就好了起来。

给人治病就得先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如果知道得了什么病，依旧治不好的话，就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她从没有主动问过为什么陆景怀会失眠，但是他的弟黄毛曾经跟她过，不能问，头儿会打饶。

好吧，他不想她就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