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这章没名字(2 / 2)
作品:《质子之尊:郡主撩夫记》凤逸问道,“花儿,你什么时候走?”
花梨歪头想了一下,说道,“暂时西楼也没有什么事,阿落也该独当一面了,等你好了我再回去。”
“你一回去我就不好了。”凤逸非常委屈的抱怨道。
花梨跳下床洗漱,说道,“我去给你熬药,你再睡会儿。”
“睡不动了,去看看我父皇给了什么礼物。”凤逸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脸都没洗便走出了院子。
这次礼物不是朱公公来宣旳旨,朱公公到底年纪大了,那天在冰室受了寒,浑身是病至今还没好。
凤逸想起这些,对花梨说道,“花儿,我今天想去看看朱公公。”
花梨疑惑了一下,一直知道这个公公对凤逸好,便点了点头,说道,“我和你一起。”
凤逸笑道,“就是要你和我一起。”
等花梨洗好了,直接去给凤逸煎药,凤逸把她拉过来,看着满箱子金银珠宝名人字画,说道,“以后王府有钱了,花儿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什么都不想吃,”花梨转过头,眸子很是清澈,一本正经的歪头看着凤逸,说道,“要如果一定要的话,那就一哥哥吧。”
“我的价格很贵的,”凤逸笑了笑,说道,“西楼郡主可吃得起?”
花梨上前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说道,“买不起我就先占着,要是有人敢来买,三尺青锋相候,我要把你独自霸占着你,直到有一天你变成我的。”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我说。”凤逸笑了起来,捏起花梨的脸颊揉了揉。
花儿抬头看他,两个人相视笑了一下,花梨看见他的笑容,就把什么东州什么西楼忘得一干二净,果真是色令智昏,她一下子扑在凤逸身上,扑的他往后微微趔趄,满足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天下第一公子,倾世容颜,花梨虽然不是什么君王,但也只想着日日看着这张脸,这一生就这样度过也好。
她说道,“一哥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红颜误国这个词了。”
“为什么?”凤逸挑了挑眉,问道。
花梨说道,“我现在心里全是你。”
凤逸微微笑了,随即抱着花梨,轻声道,“荣幸之至。”
不过他们两个平时在王府闲着的时候干什么都很慢,吃个早膳吃到了快中午,这才慢悠悠的拎着礼物去找朱公公。
朱公公没有子女,从来都是孤身一人,他不像宫里其他宦官,他不认干儿子,只是会在宫里为他们带路,皇帝宠信他,很早就在帝城买了一处大宅子送给他,朱公公又买了些丫鬟仆人,不进宫当值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大宅子里住着。
凤逸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一直都知道朱公公对他好,可他向来薄情,朱公公又确实很难帮到他什么,加上朱公公怎么说都是皇帝的人,便一直也没有过太多交集,不过那天在冰室,因为他身体实在撑不住迷迷糊糊的,但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天的时候,他似乎才意识到这个垂垂老矣的宦官对他的宠爱绝不亚于他的父皇。
凤逸和花儿刚走道到院子里,就听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婢女端着水急匆匆的走进房间,也没人拦着凤逸和花梨,他们自顾自的走进房间,便看见朱公公像是一下子又老了二十岁,头发都白完了,靠在床边一阵一阵的咳嗽,几乎把肺都咳了出来,凤逸虽然一直身体不好,不过朱公公到底是年纪大了,无论哪方面都不会比凤逸好。
婢女们这才看见了凤逸和花梨,自然惊奇于花梨郡主前来,刚要跪下行礼,凤逸便说道,“不必了,花梨郡主过来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婢女立刻点了点头,朱公公做皇帝身边的红人几十年了,皇宫里油嘴滑舌的小太监他都管的服服帖帖,这婢女也是听话,绝不敢把花梨的事说出去。
朱公公见凤逸过来,立刻起身行礼,凤逸上前扶了一下说道,“不用起来,我带花儿来给您看病。”
朱公公推开他的手,怒道,“你还病的这么重,来这里干什么?”
凤逸从没见朱公公对他生气过,被推开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朱公公便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凤逸立刻去扶着,无奈的说道,“您别逞强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朱公公年纪大了,也许因为又生了病,固执起来像个孩子,又把他的手推开不理他。
凤逸无语,道,“您看我都能来这里了,我像是还生着病吗?”
朱公公这才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到,“手伸出来,我摸摸。”
凤逸不敢再惹他,立刻把手伸了出来,朱公公把了半天脉,其中每次咳嗽都都会再凤逸手腕上按的重了一些,凤逸心里忽然有些担心,看了花儿一眼。
花儿知道他的意思,对凤逸好的人不多,所以花梨愿意尽最大的可能去保护这些人,朱公公帮过他很多次,这点儿花梨也很清楚。
花梨上前给他把脉,过了片刻,抬头看了一眼朱公公,朱公公苍老的眸子里有那么一丝不同的颜色,花梨又低下头认真的把脉。
凤逸去给朱公公倒了杯水,自然也没有看见花梨和他对视,朱公公见他端水,立刻错开花梨的手,说道,“太子殿下,你是主子,可不能做这些事。”
“先把水喝了吧,”凤逸强硬的把水塞进他的手里,朱公公推辞不过,也不再拒绝,便忍住咳嗽,把水喝了下去。
花梨问道,“朱公公也是行医之人,家里可有药房?”
朱公公点点头,花梨起身,走到书桌旁边,提笔写了几味药材,吹干墨迹后递给凤逸,说道,“一哥哥,你先去把这些药煎好送过来,我在这里照顾朱公公。”
花儿其实和他很像,他们从小没有接受过正常的贵族子弟的教育,身份这种东西对他们而言并不是多么大的桎梏,并没有因为身份便什么事就是不能做,不能有辱身份的,所以便也很自然的让凤逸去给朱公公煎药。
凤逸看了一眼药方,他的医术并不是很好,但他最信任花梨,便转身离开。
眼看着凤逸走向另一个院子,花梨才皱了皱眉,把手指按在朱公公的手腕上,似乎试图在寻找什么,还没等她松手,朱公公便抽回了手,笑着说道,“别看了郡主,奴才也是行医的,奴才这病,好不了了。”
花梨有些震惊,转而有些难过,凤逸才刚刚开始试图相信朱公公是一直对他好的,这么多年来,他连自己的父皇都不敢信,连自己曾经的好友,如今同母异父的兄弟秦景深都不会全信,他才刚刚试图打开心扉,相信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花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说道,“朱公公,您的病是”
花梨第一次说的这么艰难,她不希望这个人死,即使这个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也不希望他死。
朱公公苍老的眼睛里满是慈爱,他的手覆在花梨手背,说道,“是肺痨,奴才都知道。”
花梨看了一眼凤逸离开的方向,说道,“一哥哥很在乎您,他”
花梨还没说完,朱公公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的眼睛变得有些深邃,是那种经过了无数沧桑的老人才有的眼神,他看着凤逸的方向,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笑的满是慈爱,他对花梨说道,“太子是个好孩子,奴才从小看着太子长大,后来他受苦,奴才一直以为他是真的失踪了,可没想到后来才知道,皇上明明知道太子被倾皇后囚禁了受尽苦楚,竟然听之任之,还处处听信倾皇后的话。”
花梨蹲在床边,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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