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立的目光有些沧然带着点点的冷意，“明知道她心里没有我，可是我却一意孤行，一错再错。我终于明白自己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神，所以我已经不想再那么完美，因为完美活得太累。”

凌昂拍了拍他的肩，“既然累了，那就歇息一下吧。”

蒋立抬头看着一尘不染的天空，清朗的脸上失意如身旁池水一样弥漫，“其实，很多时候我觉得很累。我习惯假装不在意、假装无所谓，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很痛的时候，我可以说没关系；难过的时候，我可以说无所谓，伤害我的时候，我可以说原谅她。我只是希望到最后，有个人可以对我说，我心疼你了。可是，却有人对我说，我恨你了……她的皓齿轻启间，毁灭了我所有的期盼。”

他垂过头去，眼中的凄酸如浓雾一样漫起，睫毛在阳光下映下一抹与他一样孤单的阴影，“原来爱这个字，与我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