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喝多了？

他觉得，喝多的凤汐比原来更美，在他见过的一众女子中，也唯有墨尘音能在容貌气质上和她相提并论了。

鬼使神差的，他抬了抬手。

“小师弟。”

凤汐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你要做什么？”

顾寒瞬间惊醒。

他差点忘了，眼前的人不是阿傻，也不是冷妹子，而是凤汐……那自然是不能随便摸头的！

他毫不怀疑。

他若这么做了，大概率是要尝一尝始凤真焰的滋味的。

“阿树，过来！”

他面色如常，喊过来一个替罪羊。

“老爷……”

阿树小心翼翼跑过来，连骚话都不敢说了。

它是世界之树的分支，自然不惧寻常火焰，可凤汐的火……它暗暗计算了一番，把它烧成灰，只需要几个呼吸。

顾寒很自然的，顺势摸了摸它的头。

阿树：……

又变秃了！

“这是什么？”

凤汐看了看阿树，注意力被成功转移。

扑通一声！

阿树两腿一软，再次来了个五体投地大礼，顺势献上了一颗红彤彤的果子，“大姑奶奶，请吃果子！”

凤汐没接，也不说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阿树吓得一激灵，连忙扔了果子，颤颤巍巍道：“大姑奶奶不喜欢果子，那阿树给您磕几个头吧！”

凤汐依旧没说话，还喝了口酒，凤目中流转过一丝金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