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看着一击打破时空剑域的灵川，脸庞上也是闪过了一抹惊异的神色。

“姜辰，这是你逼我的。”

灵川那盯着姜辰的眼眸中，闪烁着几许疯狂的神色：“今日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会让你葬身这上古药园之中！”

“呵呵……”

“你以秘法凝聚最强一击破我时空剑域，的确让我有些意外。”

“不过……你为此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姜辰居高临下地看着灵川，神色显得淡然无比。

“若是你此刻还能以秘法凝聚一击，或许还有几乎杀我。”

“可惜……你如今几乎战力全失，纵然破了时空剑域，你又能奈我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