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玉鼓着脸，呲牙咧嘴：“掌柜爷爷，您就别骗我啦！刚才我都听到了，那个姨姨买一匹布，你送了小半匹。我不要那小半匹，你就给我少小半匹的价就好啦。”

布店掌柜：“我送的又不是这个上好的布料，是裁坏了的，那怎么能比？你想要，我也送你点碎布。”

小阿玉松了手，布店掌柜往后一个趔趄，好险抓住了布。

脸上得胜的笑容还没绽放，就看见小阿玉拉着汤圆的手，大跨步往外走。

一边走，还一边扭头看他，扬声说：“汤圆姐姐，我们还是多走几步路，去葛家布庄吧，人家不仅少价格，送布，送碎布，还送我头花呢！这家黑心店再也不来啦！”

小阿玉可是镇上的红人，她这一席话出去，好些人在店门口止了步。

是王家那个小福宝说的呀？

那很可能就是真的了。

顿时，大家都持观望态度。

布店掌柜心里骂骂咧咧，却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抱着布匹走向小阿玉：“哎，阿玉你说的什么话，不是说好了也送你头花吗？我这里还有新进的布料，做的头花可好看了，葛家可没有！”

小阿玉转过头，朝着布店掌柜咧嘴，露出两排洁白又整齐的牙齿。

藏在暗处的赤兔和赤蛇远远对望，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恍然大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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