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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大祭酒的阶下囚,怎敢劳费心思?”司马白心气不顺,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这是不假,可你却也是凉州长史的殿下。”张淳倒始终一副长者的慈相。
“如此奉迎,是怕我乱写一气吧?”司马白的屋内早备好了笔墨纸砚,但他连碰都没碰一下。
“说真的,你若想我老实就范,刑杖远比酒肉好用!”
张淳捋着长须呵呵一笑:“先礼后兵也不迟,不过呢,殿下想糊弄怕是不行的,造假也需懂行才是,一不留神,贻笑大方了都不自知呢。”
“哟,多谢提点,那我想动些手脚可得仔细一些了。”
“哈哈,”张淳爽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