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点了一个蒸茼蒿二十，把菜单隔着圆脸女孩递给了递给了文雅女孩。

“这里的菜好贵，我要一份醋熘白菜。一颗白菜也就几毛钱，这一盘总用不了一颗吧，居然要十五。”

一边说着，递给了圆脸女孩。

“那我就要一个青椒鸡蛋，也不便宜，十五块。”

递给了刺猬头。

“你们可真能省，这不是让我没法点，”刺猬女孩看了赵长安一眼，“水煮肉片，四十，不算太贵吧？”

“她这里一桌菜最低标准是三百，不够也按三百算，你们这，”

赵长安懒得算，问那个那笔记的服务员：“多少钱？”

“九十。”

“真黑！”

刺猬头女孩把菜单给那个胖妞儿：“你点一个大头的！”

“野生霸王别姬吧，一百六。”

“还是不够啊！”

“那就再点一个。”

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赵长安拿着文烨给的那种牛皮纸烟，点了一支，粗劣的烟草气味儿让他觉得很过瘾。

“铃铃铃~”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几个女孩子正在纳闷，就看到赵长安从他的帆布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手机。

“老师。”

“怎么样？”

“那边让写一个报告就过。”

“没有和你对赌？”

“没有，就让我在他的画上写了半截诗，就说可以了。”

“什么诗？”

“李白的侠客行。”

“这个刘长鸣，知道了。”

赵长安挂了电话，看到几个女孩子都带着诧异的眼神望着他。

“怎么？”

赵长安没明白。

“你有手机？”

刺猬女孩。

“没手机我刚才在楼下怎么和你们打的电话？”

“以为你是用ic卡打的。”

“铃铃铃~”

这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

“谈完了没有？”

“四点半就谈完了，可以了，咱们这边写一个报告那边就批。”

“四点半？！”

电话那边唐霜叫了起来：“赵长安你不知道我们这边在等，怕影响你一直都没敢打电话问。”

“道歉，道歉，我——”

“咔！”

唐霜在那边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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