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股，拿钱，这都是她父亲做得事情，她最多也就是个伤心失望，这又不是她的问题，她能走啥极端？你可真是杞人忧天！其实看她平日的穿着花销，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父亲退休，母亲没有工作的小城市的家庭能负担得起的。”

蒋菱有点不以为意：“李彤和她接触晚一点，不太清楚一些事情。去年有一次她说她家在她高二的时候就有了一台电脑，我问她多少钱，她说两万多，具体多少也说不出来。殷宛他爸只是一个一个月一千多的总经理，还退休了，她妈又没有工作，我爸在市林业局坐了五六年了，我妈还是市中心医院的主任医生，也才是到我大学才给我买一台电脑，一万出头，心疼得我爸吸烟的档次都降低了。你们以为她真不知道她爸做得事情，收入决定花销。哼哼，真是太天真了，只是被人揭破，恼羞成怒而已。”

“蒋菱，你这么说她不合适吧，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玩儿么？”

李彤提醒。

“我和邢子薇从来没有想和她玩过，说句不客气点的，殷宛这个人太势利，非常现实，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主要是菲菲，——”

蒋菱说到这里望向楚有容：“刚才在长城上面说的话，殷宛和赵长安的父亲十年前到东非援建，正好碰到天悦出了一些事情，菲菲在他们的工地上住了一段时间，才结下了这段友谊。”

“那菲菲还把五百m元的事情说出来？”

李彤不解的问：“这不是在打殷宛的脸么。”

在场三人虽然不知道十年前m元和人民币的兑换比，不过现在是八点多，五百m元可以换到四千多人民币。

要是按照这个汇率，十年前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一百多，四千块钱几乎相当于普通工人三年的工资，可以说是一笔不小的巨款。

“那是因为殷宛和赵长安闹崩了，菲菲不可能夹在他俩中间，这样和谁都不亲，她得站队，她选择了赵长安。”

蒋菱笑盈盈的望着楚有容：“是么？”

“你是说我没有和殷宛一起回苏南，我也在站队？”

楚有容淡淡的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认识殷宛，初中的时候也许见到过，不过没有印象。都是成年人，坐飞机还是火车那是她的自由，但是她的选择不可能影响我的选择。”

楚有容又加了一句：“就算是认识，关系还行，照样不能任何约束我，不能把这进行道德绑架，我不欠谁。该我的谁也别想压制，不想的，谁也别想强迫。”

“你俩的话好深奥啊，听不懂耶！”

李彤听得直迷糊。

“听不懂就对了。”

蒋菱朝李彤笑笑：“走，去退票，吃一顿好吃的！”

——

殷宛坐在大巴上迷迷糊糊到了市内，迷迷糊糊的下车换乘，又迷迷糊糊的到了火车站售票大厅，迷迷糊糊买了回姑苏的车票。

晚上六点的车次，还有四个多小时。

她在广场上闲逛，没有一点的食欲，神情恍惚而沮丧。

这次来燕京，她有很多的想法，成功劝说赵长安，就算赵书彬不愿意退下来，也的停止查账，好好的爬一爬长城，父亲母亲在东非呆了一年不太适应，听说赵长安吞并了徐三的砂石厂，请了一个烤羊肉串的小痞子，一个砂石厂下面的一个小采沙点的小工头，负责这么大的几个场子，父亲的意思就是想回来，帮赵长安把徐三的产业支棱起来。

父亲在电话里面明言让自己和赵长安说，‘工资不工资的无所谓，主要是你师公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就想发挥余热，找一点事情做。也帮他看着这摊产业，别叫那些小痞子小工头给蛀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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