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无论对赵长安还是董季思，都处于箭在弦上，不知道该射谁的困境。

“真是让人心力交瘁啊！”

叶紫在心里面无力的呻吟，感觉自己就像是等待开‘薛定谔的箱子’的那个倒霉蛋。

等到箱子打开。

自己要么是董家的儿媳，同时把文烨赵长安这伙人打进淤泥。

要么是和文烨赵长安他们联手，和董家割裂。

在这时候她两边都要防着，并且要提前布局，又要和他们虚与委蛇的搞好关系。

所以叶紫觉得，她现在是真的心累！

——

中午赵长安请周珂欣吃饭，因为有些事情不宜外传，就定在明珠政法门口一家酒店。

文烨作陪。

“你们真是无知者无畏，居然敢把刀子这么递给别人，幸亏你这个柳老师真不错，不然——”

周珂欣虽然也拿一纳米的工资，不过这点钱对她来说还不够买一双鞋子一个包包，而且作为公司的法律顾问，她其实很少真正的参与公司的具体事务之中。

这时候才知道赵长安签的这个城下之盟，不禁直摇头：“这要是在华尔街，能把你们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亡羊补牢未为晚已。”

赵长安无意和周珂欣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而是直接问道：“今天下午你能不能拿出一个成品合同，我急需。”

“ok，不过你得报销钟点房的钱。”

“小意思，咱们不妨大气一点，要住就住一天的钱。”

赵长安大手一挥，说得极为豪迈：“钱么，就是一个玩意儿！”

“不用，我手里有现成的模板，套进去再做一些细节修改就行了，只要你能搞定那边；就开三个小时，两个小时工作，一个小时娱乐。”

周珂欣像是一个老狐狸一样‘咯咯’的笑着望向文烨：“我工作的时候，总得有一个助手吧？”

“那是当然，文烨，你下午一定要陪好周顾问，叫你干啥你就干啥。”

赵长安哈哈大笑，根本就不看文烨变得难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