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瘦哥俩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慢悠悠开口。

“请听下面这道数学题：李白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原有多少酒？”

胖皓：不是来喝酒的吗？

瘦浩：眠哥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俩人不说话，沉默了很久很久。

二脸懵逼的表情，让陆眠很不满意。

她双手“砰”得撑在桌子上，“这都不会？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中的最差的两个！”

胖皓：……

瘦浩：……

两个小时后。

胖皓和瘦浩全身虚脱的收起了纸和笔，在陆眠那声救赎般的“下课”中，揉着膝盖起了身。

俩人互相搀扶，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