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他迈开腿，往那个地方走去，他明明很想快步走过去将豆豆带回来的，可不知怎的，他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般，沉重得厉害。

终于，他走到了那块布料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其实不用蹲，从上而下，他就已经看清楚了草丛里的一切。

那里没有一个小娃娃，有的只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扯开的小衣服，有的只是杂草上和地上零零散散的血迹。

陈野的眼睛瞪大着，一双眼睛早已经猩红。

他的手颤抖着，缓缓伸出去，将那几块布料拿了起来，随即缓缓收紧。

他低下了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