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计划开始(1 / 2)
作品:《学霸的人生模拟器》“你现在就不要叫我所长了,你直接称呼我为苏教授,或者是其他你觉得比较亲近的称呼都行。
你刚刚说,还有后续计划?”
苏学明先是让周明改一下称呼,之后又对周明问道。
“没错,就是虽然后面成功构建了人造仿体内环境,但是想要将其应用到器官移植上来,这还远远不够。
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后面成功构建了人造仿体内环境之后,想要利用该环境进行克隆,使干细胞分化生长成我们想要的器官,所需要的时间也十分非常长的,这就是后续计划。
还有你之前提到的基因问题,虽然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倒是很简单,只需要使用基因技术将有问题的基因剔除,或者使其不表达出来就行了,后面的计划中也会提到的。
但是,不管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是简单还是看困难,都是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的,而这也是我们后续要做的。
我们第一个阶段目标,就是能够快速的培养出固定的几个想要的器官。”
周明对苏学明说道。
周明所说的这些,正是未来某个时间段内克隆器官开始的发展方向。
在未来,随着生物科技的不断发展,器官克隆根据其作用的不同,发展出了好几种的方向。
一种是机械与生物相结合的器官克隆,利用生物技术克隆出器官最主要的部分,其余部分则利用非生物代替。
一种比较极端,已经不能叫做器官克隆,而是叫器官制造了,因为它整个器官都是利用非生物部分制造的。
这第二种技术发展到后来,已经呈现可以批量生产,呈现一种产业化了。
不过,这种器官由于是统一产生,只要不是特别定制的,每一个之间区别并不是很大,但每个人的身体却都是不同的,所以这种人造器官不管是功能还是其效果,肯定是不如原产的健康器官的。
还有一种,便是周明这新成立的实验小组准备进行的,全生物克隆器官。
其实,像这种全生物克隆器官的出现,还与未来的一批以信奉纯生物原教旨主义的人有关。
原教旨主义又称为基本教义派,或称为“原理主义”、“基要主义”、“基要派”等,是指某些宗教群体试图回归其原初的信仰的运动,或指严格遵守基本原理的立场。
他们认为这些宗教内部在近代出现的自由主义神学使其信仰世俗化、偏离了其信仰的本质,因而作出回应;一般提倡对其宗教的基本经文或文献做字面的、传统的解释,并且相信从这些阐释中获得的教义应该被运用于社会、经济和政治生活的各个方面。
而未来出现的那批以信奉纯生物原教旨主义的人,他们的主要观点就是人的身体不能用机械去替代。
不过,对于这些周明并不清楚,他的新实验室发展技术纯粹是因为他对于另外两种人造技术,并不是全部技术都知道。
而这个器官克隆技术,他了解的是非常清楚地。
其实,对于自己脑海中这些知识的来源和发展,周明只知道它们是模拟世界中的他学来的,至于这些知识发展的具体经历,他就不知道了。
就像这次的这个克隆技术中,周明所提到的人造仿体内环境,其来源便是海外。
在某次模拟的未来世界中,因为大洋那边对这边一些技术的封锁,使得两边关于一些技术的交流便停止了。
华国这边的生物技术便也没有流到大洋那边去,而那边见华国的生物技术发展如此之外,便一边派人在华国这边找机会窃取相关的技术,一边在其他国家秘密进行了一些实验。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那些实验中的技术被周明学到。
苏学明:……
在周明这里,苏学明感觉,周明所说这些所有的问题好像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要知道,周明所说的这些问题,任何一个对于其他顶尖相关研究团队来说,想要解决那都是十分艰巨的一个任务。
“行,那我就等着你后面的计划了。
我现在觉得,就算真有人脱离了你的团队,但他们真要去美利坚这些国家做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他们要是泄露了你的这些事情,恐怕国内会直接按照叛国来处理了。
难怪你团队这些人没将各自实验室内的事情透露一点出去,这要是泄露出去了,引起的轰动恐怕难以想象了,到时候你恐怕也会成为国外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苏学明道。
在苏学明看来,周明的实验室和他公司的那些实验项目要是也都像现在这个新成立的克隆实验室一样,都是有这样一个详细的研究计划,那么最上面应该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的。
就算有些院士没有和上面说的太过具体,但是那肯定也是会和上面一再强调周明的重要性,远比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重要还要重要。。
虽然苏学明不知道周明这些具体到每个实验逆天的计划是怎么来的,但是他知道,这件事要是被泄露出去,让国外那些人知道了,恐怕会有不少人会对周明起歪心思。
毕竟一个让研究没有瓶颈,只要拼命的往里面砸钱,照着计划来,就一定能短时间内研究出想要的成果。
虽然只是生物领域,但这对于其他国家来说,这依旧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了。
对于个人来说,做科研最难的是什么?
有人说是现实对于名利需要却求而不得的残酷性,是经费和资源,是现实和理想的冲突。
但这只是对年轻的学者来说,而且这个年轻学者还是非周明实验室和周明公司的年轻学者,因为周明的实验室团队和他公司那边的实验项目,钱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对于已经有了名声,又不缺钱,在领域之内已经处于顶尖地位的学者来说,做科研真正的困难是成果的不确定性,这不止是对个人来说,对于一个企业,一个国家来说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