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看着门外乌压压的一群人，李钊眉头一皱。

“他们，都是自发来感谢李先生的，如果没有李先生，鬼市今天一定会灭亡！”岳木城低下了头来，缓缓开口道，话音落下，整个人便是跪在了地上。

“扑通！”

“扑通！”雨夜之中，下跪的声音如此的清晰，乌压压的人群瞬间就是矮了一大截，只有那些亮晶晶的眸子在黑暗之中闪烁着些许的光泽。

“起来吧，你们不用如此！”李钊叹了口气，扶起了最近的一个老头。

老人颤巍巍的，身上满是伤疤，李钊甚至能够想象到年轻的时候他是个多凶悍，蛮横的人，而这样的人，到老了之后，和普通人一样，苍老无力。

“我鬼市的人，都是藏身在鬼市之中，不见天日，也不敢随意露脸，我们都是些肮脏人，要不是李先生，今夜，就是我们的丧命之时啊！”那老人开口道，老泪纵横。

李钊叹了口气，轻轻把他扶了起来，胸口之中有股难以言明的复杂之意。

“鬼市的存在，自有它的意义，我不会去打破，也不会多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李钊坐在车子里面，对站在车外的岳木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