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卢霄洁似乎已经看清了自己和唐业之前的差距，可谓之天地，这样的认识让似乎让她选择了妥协。

不多时，她站起了身来，扭动着四肢，好像在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同时嘴里“嗬嗬嗬”的吼着，似乎有一口老谈卡在其中，过了一会，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像是两片啥子相互摩擦后发出来的声音。

“你……想问我……什么？刚才……没听清……再……一遍，可以吗？”

“当然。”唐业点点头，碍于另外一个卢霄洁的存在，他当然不会对她怎么样。

“那么……开始？”

“你从什么地方来的？希望你记得，还有，你对你来的那个地方映象有多深，它是什么样的？”

唐业的问题说出口，卢霄洁开始沉思起来，亦或是在回忆，不过她看起来很急躁，回忆的同时身体颤抖着，似乎有点多动症。

她保持着这个状态过了好一会，唐业才终于从她嘴里听到：“模糊……我看见……红色……很多很多的红色，在晃动……冰冷……害怕……虚假的温暖……还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