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纨绔成性的王子胜(2 / 2)

作品:《快穿之做个好男人[综影视]

京郊军队驻扎的营帐中,云长琮恨铁不成钢说道,他是实在可惜唐宴的本事,即便不上战场只带兵,肯定也能训练出许多有能力的将领。

“云大哥不用再劝我,我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到京城后还请云大哥多多帮忙啊。”唐宴恭敬抱拳说道。

平心而论云长琮是个很好的上司,不然就算是他有再多的才能也不会有现在的官职,只是他当初参军的目地就不单纯。

现下有了军功,王家有王子腾一人为官就好,再多反而会引起忌惮,而王熙凤后期在贾家之所以会那么艰难到去典当嫁妆的地步,还不都是那四个家族打肿脸充胖子闹的。

所以唐宴选择弃军从商,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有了钱可以解决好多的事情,并且是钱越多能够解决的事情也就越多。

云长琮见唐宴去意已决便也不再说什么,他在军中多年落下了不少的病痛,知道从军的痛苦。

“你既然不愿意再呆下去就随你去了,只是等到了危急时刻再请命将你召到那时可不能再推脱。”

云长琮这话并非是和唐宴开玩笑说的客套话,相处两年多他是真的清楚唐宴是有大才之人,只是志向不在军营他也是无可奈何。

“若有命,召必回。”

唐宴同样收敛了笑容严肃说道。

有了唐宴的保证,云长琮放下心来。

其实说起来这也是唐宴第一次切身参与到战争当中去,身为修道之人,他身处世间却又游离在外,只不过活的世间长了看的书多,再加上亲眼见证过无数的战争。

朝代更迭的战争,王权时代落幕的战争,见得多了,从各方面分析战略部署,揣摩各方心理,这才有了现下的情形。

对于唐宴弃军从商之事,王子腾历来没什么意见,二弟不再纨绔成性有了现下的军功,他们这样的人做生意算不得什么正经事儿,到底是不同以往一样了。

至于王家其他人也是没有看法,倒是当这消息传到薛家之时反倒是引起了一番议论。

薛家同样是四大家族之一,祖上是紫薇舍人,现下薛家担着皇商之职,朝中无人做官却和其他三家齐名,可见其资历深厚。

王家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就嫁到了薛家去,算得上是亲戚,可听到唐宴要做生意还是要想一想对他们皇商的位置有没有威胁。

有人说从军中回来的必定是武夫之辈,即便经商也是武人头脑不值一提;还有人猜测唐宴莫不是在军中结识了什么人脉,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手握兵权的四品军职。

不管如何,唐宴还没到金陵就已经是有了各种猜测,唐宴回家那一日,薛家把王氏派了回去,借着探亲之名打探虚实。

“几年不见,二哥果然是和以往不可同日而语,一身气势不是那些养尊处优的爷们儿能有的。”在唐宴拜见王老太太后,王氏拍马屁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出说。

唐宴脸不红心不跳的照单全收,“军中的确是最磨练人的地方,再过几年不如让蟠哥儿也去历练一番,保准能练好他的气性。”

“蟠哥儿就算了,他哪能和二哥相提并论啊。”王氏脸上笑容略显尴尬,她知道自家老爷嫌薛蟠太过娇气,如果唐宴真去说了她哪里舍得自己儿子去那种地方啊。

唐宴见王氏不再说话也不再说此事,他这次回来除了经商赚钱之外还有就是要管好王仁和教好王熙凤,别人的孩子他可没闲心去管。

“我见到你也就放心了,仁哥儿快从学堂回来了,凤姐儿还没见过你呢,你快和你媳妇儿回院子见见女儿,我和你大妹妹也有话要说。”

王老太太见儿子女儿之间气氛有些古怪开口说道。

唐宴也懒得去想那么多,起身跟着陈氏回去,他刚来没两日就去参军了,对王家对陈氏的熟悉程度都来自于原主的记忆。

“这两年辛苦你了。”王子腾在京做官,大嫂孙氏大部分时间是在京中的,故而家中大多事情都是陈氏在管着,铺子庄子还有家中的老人孩子都要她亲力亲为,一点儿也错不得。

陈氏没想到丈夫会对她这么说,实际上这三年比从前要好过许多,外面的事情再累总归是有收获的,对家中长辈孩子尽心尽力是她自己愿意的。

可从前就是她不仅要做这些,让她更为头疼的是还要对付丈夫的那些莺莺燕燕,哪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时刻都要提心吊胆的。

“不辛苦,母亲帮着我给下面定了许多规矩,照规矩办事儿一切都好说。”陈氏不知道丈夫是真的改了还是因为要去参军才驱散的妾室通房,她现在只希望别再弄那些难缠的女人回来。

唐宴知道陈氏说的从前原主的那些女人,恃宠而骄经常去挑衅陈氏作为正室的权威,陈氏想要发作又有原主护着,以至于他们这一方面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

他现在继承了原主的身体,自然也要认下原主那些恶性,略微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和母亲都辛苦了,往后这些事情交给我就行,你们也好歇歇。”

说话间来到了院子,听到一阵啼哭声陈氏连忙快步往侧室走去,唐宴刚要跟过去,只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是何人?来这儿干什么?”

循声看过去,只见一十岁大小的男孩儿站在门口,正一脸怒气的看着他,见唐宴不说话直接抄起门旁的木棍打过来,“问你话竟然不答,看我不给你点儿教训。”

唐宴一把握住挥过来的木棍,抓住用力直接将王仁拽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随即大哭声传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贼人作乱。”

一边哭一边喊,鼻涕眼泪一起流,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