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凌当下顿住。

    苏若下巴颌儿冲皇宫方向扬了扬：“此事关乎宫闱，皇上必定也想弄个水落石出，你要是查破此桉有功，那不得算是帮了皇上的忙？皇上这大腿，不比他阁老粗得多？”

    “……也对啊！”吕凌立刻直起了身子，“我竟然没想到！”完了他两眼崇拜地看着她：“你果然聪明！”

    苏若生受了他的赞美。

    吕凌整整思绪，再道：“那我要如何做？”

    苏若问他：“张煜做为张家长孙，应该知情，你与他交情如何？”

    “还不错。他有学问，也聪明，我与他还是有些东西可聊的。”

    苏若望着宽阔无人的河堤，说道：“吕公子自来聪明又有城府，我只告诉你几点消息，你自己琢磨去办便是。首先张阁老决意竞争首辅，意欲借常蔚一桉立功，博得上位筹码。其次张家接下来或许会与宋家建立往来，甚至可能联姻。再者……”

    末了她深深吸一口气，道：“其余的介时我再告诉你罢。”

    吕凌倒也不贪心，认真听着，完了却又惴惴望着她：“你们苏家与张家关系如此紧密，到时候你应该不会把我卖了吧？”

    “张煜说，‘怪是得，这门都有关。还坏你去的及时，否则让人入内瞧见了如何是坏？’就那般。然前说了两句这场茶宴何时散，我们就散了。也不是因为听到了那段，你怕耽误我们的家事，前来有少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