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也点了一支烟，

两人同时吐了一口烟圈。

气氛有些沉默。

顾陌叹了口气，道：“知道了？”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点了点头。

“嗯，我死了！”

顾陌吐了一口烟圈，说道：“这支烟抽完，就该上路了。”

那青年点了点头，道：“你是传说中阴差吧？”

顾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阴差，怪不得你能够看到我。”那青年犹豫了一下，问道：“哥们儿，下面的公务员，能考吗？”

“呃……或许可以吧？”

这个问题，还真的难到了顾陌。

他是个黑户吧，真不知道阴司体系怎么运转的。

一支烟，

很快就抽完了。

顾陌缓缓起身，

心念一动，左手食指指甲开始长长。

血红色的指甲，掀开阴差证，

下一瞬间，一道道黑色的丝线蔓延了出来，像是滚热的焦糖一样，很粘，却又不断裂，

“阴司有序，亡法无情！”

随着顾陌念了一句口诀，

那些黑色丝线，缓缓化作一个黑雾缭绕的黑洞，

空悠悠的，一股股阴风开始吹来。

“去吧！”

那青年叹了一口气，缓缓走了进去。

黑洞慢慢地消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这时候，

阴差证上浮现出很简单的一行字：

“百分之七十八”

“这是经验条？”顾陌摸了摸下巴。

百分之七十八，应该是之前秦戚氏的工作进度，

满百分之一百的时候，应该就是成为正式阴差的时候，

她养的那一个厉鬼小白脸儿，

应该就是为了做最后冲刺用的。

只可惜，被顾陌给吞了。

“成功将工作任务完成到百分之一百，就成功晋升为正式阴差，这……会不会有上级来搬个奖啥的？那我不就暴露了？”

“所以，这是在逼我消极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