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懊恼，袖子擦了嘴唇四周，又把整张脸擦一遍。

应该干净了！

表情，对，表情还要对位才成。

紧咬下唇，带泪的眼里盛着委屈，脸露不服输的倔强，确认表情到位的程艺洛缓缓抬头，“教……”

没有办法开口了，她看到居高临下而站的教官，眼里冷冷倾出来的凌厉，好像能把她活活冻死，顺便就地掩埋。

她的可怜对教官完全没有用！

突如而来的认知，程艺洛瞬间惊恐了。

下一秒，她想到的不是站起来，而是视线向四周寻找安夏。

安夏呢？

安夏在哪里？

看到她出丑，是不是偷偷取笑她？

眼神阴霾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安夏。

尤不死心还想再找一圈，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淡漠到让她心口狠狠坠沉的声音，“我给你一个证明自己比安夏厉害的机会。”

什么？

程艺洛抬头，一脸茫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