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倒无所谓，只要不撞到自己面前来，都无关紧要，但是小陈是他的生活助理，虽然认真努力，心性却还是有些单纯，防备心不强，很容易被别人钻了空子。

小陈忙应了声，接着转移话题似的玩笑性地来了一句，“感觉哥最近好像变了。”

风辞瞥了他一眼，“变了？”

“嗯……”小陈凝神想了想，语气迟疑，“也有些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吧。”

“比如？”

小陈观察着风辞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就比如有一点，哥你现在，很少笑了。”

“你以前在台下也会笑，打电话给阿钰，买好多东西给她，还会去看粉丝评论。”

以前哥很喜欢唱歌，也喜欢粉丝，台上台下都一贯是张扬肆意又无所畏惧，单是听他写出的歌就能感觉得出来那种热烈，除了在阿钰面前不一样之外，而现在，感觉就像是戴上了一副面具，冷静，神秘，小陈有时候都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向李姐汇报这种变化的时候，李姐沉默了许久，对他说，在这个圈子里，不可能会始终表里如一，而且，人总是要变的。

风辞手插进裤袋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