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瞬。

随后终于开口：“我很早就想说了。林悠然，如果你一早就跟那些演技好的老前辈请教的话，你现在可能就是金花影后了。”

这番话说的毫不客气，林悠然险些连笑容都维持不住。她脸色冷淡了些，看着柳秦的眼神也没了笑意。

周围人注意到这边僵持的气氛都下意识的离得远了点。

林悠然站直身子，她见剧组的其他人都离得远远的，便哼笑一声看向柳秦：“柳琴，演艺圈是个很小的圈子，你现在也没有登顶的资本。”

她说话的语气很轻佻，盯着柳秦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林悠然的经纪人就不远不近的站在她身后，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人，防止两人的对话被听了去。

“一部网剧的男二配角，爆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一个网咖配角还想脱离电视剧变成票房咖？你现实一点。世界没那么包容能接受一个被男人包养的男人。”

“嗯，你说得对，不过我理想没那么远大。”柳秦扬扬嘴角笑出一口小白牙：“我喜欢演戏，哪怕是配角我也演得开心。能演就演我不挑剔，况且……从演技上，好像……你才是没前途的那个吧？”

柳秦想了想方君儒。

如果他真的被林悠然的团队给锤得站不起来，他也不用怕。

……他还可以靠方君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