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音徐看着人：“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沈千航站了起来，“一个下午耗一首歌干脆不要唱了，最多四十分钟。”

录音棚出来的效果，自然不是公会直播的麦克风相比的，陆音希唱这首歌向来有信心，她出来问外面的两个人。

“还行吗？”

姜皑耸了耸肩，“除了‘棒’我不知道说什么。”

沈千航弯了弯嘴角，“不错。”

陆音希也笑了起来，“不错？那我直接理解成相当不错了。”

这人平时对她说‘凑合’‘相当凑合’，这还是第一次说‘不错。’

沈千航没有说话，陆音希就当对方是默认。

姜凯行动迅速，单曲的版权卖给了一个网站，既然已经发表过了，也就没必要拖时间了，两天后就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