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弹古琴的师姐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是，当她看到艾娜通过的那一刻，还小声嘟囔着，“也不是好到哪里去嘛，运气比较好正好卡在线上而已。”

一旁的艾娜没听到她的话，倒是年幼的师妹赶紧扯了扯她的袖子。艾娜的水平其实和她们三人差不多，能过正式npc那条线算是超水平发挥，没过线的师姐自然很不高兴，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露出来就不礼貌了。

当视频的进度条逐渐进入中间段，戴着面具的少女向评审员交递报名表的时候，三人都停下话头，一致地看向视频，艾娜这个人有点小天真小聪明，说话还是算话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就算夸张也不会夸张到哪里去，见她头回对一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推崇备至，师姐师妹们还挺好奇的。

“哇，光拉琴的姿势就很不错，”年长的师姐在星网的音乐论坛里混过不少时间，尽管她不是学小提琴的，但是也能从视频主角的站姿，持琴弓的姿势看出些许东西来，功力一般的琴师，在演奏的时候都会有点紧张——练琴倒不会，只有那些很有实力的人，才会连站姿都那么舒缓，就像，就像一只用喙梳理自己羽毛的水鸟。

不错，看来艾娜没有骗人。

当她拉起琴弓的那一刻，三人都有些被镇住了。

“哇哦，”年长的师姐不自觉地赞叹道，“单拿出来还不觉得，不过这么对比一看，艾娜，她完全把你比下去了。”

“wow，”当慕君走下轿子，来到一间破破烂烂的酒吧门前，就连一向镇定的她也发出了惊叹的声音，无他，实在是这酒吧太破，墙壁上的墙纸已经风化碎开，露出里面的灰红色转头，连酒吧的招牌都已经掉下来一半，上面一块破布悬在门口，还能看到灰尘从破布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