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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也昏迷三天三夜了不成。
还有,这房间是谁的呀。
他盯着头顶上轻飘飘的白色纱幔半天,转过头又看向房间,房里空荡得比他的房间还要凄凉,只有一个矮茶几跟团蒲。
咦,矮茶几?
那不是师尊的专属家具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莫非这卧房是师尊的卧房?
我去呀。
陆之清哗啦地从床榻上坐起来。突然想到什么,他连忙低下头看手臂,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不见了,还是原来的白白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