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和一大盒一大盒礼物难舍难分时，沅予炩的通讯请求传来。

阿尔伯特立刻接通，不过他挑了个比较好的角度，让沅予炩看不到满地的东西。

沅予炩开门见山，“你把那只鸭子塞哪儿了？”

“他有非常重要的任务！”

沅予炩冷哼，就他那小伎俩自己一眼就能看穿！不过也没打击阿尔伯特，反而压低了嗓音，偷偷指着外头那只白鹤，“这是几个意思？”

“你喜欢带毛的，喜欢白色的。凌云是我精挑细选出来最优秀的，他不只是学识非常出色，又是出身世家，你出生也极好，应该能和他聊到一起。”

沅予炩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可阿尔伯特还一脸我可为你着想的脸，愣是让磨拳霍霍，恨不得直接动手揍死他！

“我要那只鸭子！或者和鸭子一样的脾气！不要这样的！”瞧一眼就让他浑身不自在，别说敢撸毛了，就是被他多看一眼沅予炩都担心自己哪做错事儿了。

这叫凌云的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过去书馆里教书先生的气息，还是教了一辈子书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