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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无郁觉得自己真是傻,为什么要跟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讲道理。
钟景旁观,虚心求教,在那个已经画的看不出具体道路的图上琢磨半天,犹犹豫豫地说:“这个地方,我们只需要直走就可以到吧。”
虞无郁感动地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仿佛看着儿子长大成人即将成家立业的老母亲般欣慰道:“是啊!”
谢郁裴:“是哦。”
“所以……”钟景说,“一条直线为什么要画成山路十八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