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点头，就这样直立地走了。

席歌：“……”他问，“狗人？”

孔石小声说：“是狼人啦……别叫他们狗人，他们会生气的。”

席歌：“不是说狼人不会出现在这里吗？”

孔石：“总也有要过来办事的时候。”

才说话间，旁边一声“叮咚”，美发店的玻璃门滑开，一位骨肉丰匀的性感美女从美容店中走了出来，她双眼勾魂夺魄，四下一扫，先停留在莱茵身上，接着停留在席歌身上。旋即她红唇轻挑，走到席歌身旁，涂有同色指甲油的指尖夹了张淡香名片，塞入席歌上衣口袋，轻轻一点，再袅娜而去。

席歌目送她远去。

他的目光全集中在美女满头不住蠕动的蛇发上。

他对孔石说：“这个我知道，蛇发女妖美杜莎。”

孔石：“她确实是蛇发女妖，不过不是每一个蛇发女妖都叫美杜莎……”

席歌：“她来这里做美发？”

孔石：“是啊，每一个蛇发女妖都是美发店的大客户。她们头上的小蛇总会把自己纠缠到解都解不开的程度上，如果不及时整理，最后就变成一坨鸟巢顶在脑袋上，看上去特别傻。”

席歌坚强地吸了一口气。

他再看街角的自助饮料贩卖机，发现贩卖机上写了几个大字：

“自助血液贩卖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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