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澄还是有点蒙。

“您并不是灵王的亲生儿子。”熟悉的开场白，不久之前，药研藤四郎刚对他说过，这是第二次。

立花澄却并不想相信。

“灵王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支柱很久，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可是，这并不是白得的，既然是世界的支柱，他就要为世界提供力量，而力量，则是他们的灵魂，而一旦灵魂消耗完，灵王就会直接消散，甚至无法转世。所以，他需要一个替身。”

“友哈巴赫，您的弟弟才是他真正的血肉，只是他的灵魂并不完全，没有得到世界意志的承认，而你，则是灵王用自身的里。一半灵魂和一些法则掺杂起来创造出来的，所以得到了世界意志的承认，但是刚被创造出来的你并没有办法立刻替代他，因为替代的条件有三个：一，心甘情愿的代替，二，灵魂完整，三，可以成神。”

“可是——”

“您刚诞生，无法自助决定，所以灵王让你成为他的儿子，培养你的忠心，温养你的灵魂，让你的灵魂完整，让你去吞噬友哈巴赫，拥有神格，所以，他才会让你以友哈巴赫为敌人，让你去杀了他。他是灵王的儿子，身体里有神格，却因为灵魂无法弥补的原因而无法成为他的替代品被遗弃，所以灵王索性就让你吞噬他，取得他的神格。”

“这不可能！”立花澄拒绝相信这个真相：“成为灵王这件事，能够替父亲分担我也非常甘愿，即使我会死。”

“这真的是您的真正想法吗？”三日月问道：“您一旦下了这个决定，就没有办法更改了，所有人会因为你的这个决定而走上另外的道路，如果只是顾及我们的话，请不用在意，我们的性命，早就被我们置之度外了。”

如果这真的是他的想法，那他们也没有办法强求什么。

只是自己和大家，所有人的努力都会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