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什么人了吗？”“那人长得啥样？”“灯是什么样式的？”接连抛出三个问题后，一张纸摆在了他面前，很快手里又被塞了一支笔。“啥也别说了，直接画吧！”

顾霄哑然，他在下界的时候好歹也是一方大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

只是他心里清楚，这里是上界，眼前的少女修为如何他根本看不透，说不准对方修为远在他之上。

他初来乍到，对方还是来救自己的，如果自己配合些，说不定还能早些离开这鬼地方。

顾霄当时的意识不完全清醒，所以画出来的东西也有些模糊，甚至有些抽象，唯独那盏灯却画的栩栩如生

但到底是练过丹青的人，在这幅画上，宋淼淼觉得还是获得了不少信息。

不知什么时候张烁也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他一脸木讷，以至于宋淼淼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你叫张烁对吧，既然醒了，有没有什么想说的？”知道从顾霄身上套不出什么，宋淼淼干脆换个人接着问。

张烁：“”

面对他无言的沉默，宋淼淼有些不耐烦：“怎么，还没清醒？”

“海市蜃楼说完这几个字，眼睛一闭，再度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