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颤抖着，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唇瓣抖动着：“鬼，鬼啊……”

空气忽然传来异味，矮子身下的地面上湿了一片。

他，吓尿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

瘦猴嗤笑，扫了一下卫宜的身后，下一秒，表情顿住，如同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般。

卫宜身后的墙面上，一个红衣女子似乎与墙面融为一体，一身红衣如同染了血般，鲜红的血还在点点滴滴地往下流，空气里仿佛还散发着铁锈味，甜腻又恶心。

女子背对着，在矮子看过去的时候，缓缓转身，露出一张没有眉毛，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五张嘴的脸。

五张嘴鲜红如血，唇角微微勾起，仿佛在对人微笑般，一瞬间让人毛骨悚然。

瘦猴看过去的时候，五张嘴同时开口，不约而同吐出两个字，没有声音，但瘦猴分辨出来，那是“夫君”的意思。

“鬼啊。”瘦猴高声尖叫，连滚带爬逃出了巷子，中途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他狼狈地爬起，继续往巷子外跑。

“等等我，等等我......”矮子呼唤。

瘦猴一溜烟没有了身影，头也不敢回，生怕一回头就对上女鬼的五张嘴。

“夫君夫君......”阴冷绵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