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传来**发霉的味道，似乎是一处废旧了的仓库，只排风扇还在嘎啦嘎啦着转着，发出老旧的声音。

“嚷嚷什么。”

身边有人经过，林栩栩竖着耳朵听。

“拿了钱，赶紧滚，嘴巴也给老子闭得死死的。”

有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有脚步声进来。来的脚步声很稳很轻，有淡淡的香味溢开，这个味道她很熟悉，没由来的，她就笑了一下。

“还真不愧是林家的大小姐，都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来人用了变声器，可她身上的味道却骗不了林栩栩的鼻子，那是陈丽在林家用了很多年的一款香水。

“陈丽，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果然不配做林家的人。”

“你——”只一句话，便让陈丽破了功，女人有些气急败坏，也懒得再用假声去遮掩。

其实，林栩栩方才就已经隐约猜到了，她没得罪过什么人，思来想去，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林清颜母女了。

“栩栩，好久不见呀。”陈丽笑着问候，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了。

眼前的黑布被粗鲁的扯下，月光从排风扇的缝隙里漏进来，年过半百的女人身姿婀娜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林栩栩笑了一下，却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