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个屁。”季婉如真的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阎玉珏跟在自己身后。“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边的？难不成你在我的身边装置了雷达了？”

“你高看我了。”阎玉珏直接说谎了。“我只不过是因为恰巧路过这边，又恰巧看见了你。”

——*

晚上九点钟。季婉如洗过澡出来后，整个人都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很晚了，你不回去吗？”

“回哪里去？”阎玉珏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后，又重重的掐灭。“抱歉，忘记你不喜欢烟味了。”

“之前不喜欢，但是现在喜欢。”季婉如走过去将他抽剩下的那根烟又点燃起来，吸了一口。“我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我有跟你说过。”

“可你没跟我说过这些年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阎玉珏的手放在她的肩膀。“季嘟嘟之前有说过，妈妈之前一直都在生病，所以都是姨姨照顾的他。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生病了。”

“为什么生病呢？”季婉如像是不愿意回想起过去一样，故作轻松。“谁知道呢，说不定只不过是季嘟嘟随便说的而已，你也信？”

“我信。”阎玉珏怎么可能会不相信季嘟嘟说的话，因为季嘟嘟在说那话的时候露出的表情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孩子是不会说谎的，除非是大人故意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