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阎乘风毫不避讳的承认了，甚至承认的坦荡荡的。“她拿刀伤了我二哥，难道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可以为我二哥讨回一个公道吗？”

“可你要讨回公道这件事情阎玉珏知道吗？”艾青一句话直接真相了，甚至接下来的话更是嘲讽的让人无地自容。“你只是在害怕季婉如会嫁给阎玉珏，所以提前下手是不是？你怕了，因为你骨子里的懦弱快要藏不住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阎乘风的确是对艾青这样想自己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却是暗喜。“但不得不说，你说的都是对的，你连我骨子里藏着什么都知道，所以说当初应该很深爱吧，不是深爱也做不到这个地步。”

“我们的从前只是个屁。”艾青真的很不愿意提及跟阎乘风之气的过去。“难不成你还一直活在过去的回忆中吗？可我怎么觉得我们之间在一起的那些过往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甚至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有一种令人作呕。”

“我是爱你的。”阎乘风在说这话的时候格外的深情，就像是跟心爱的女人告白一样。“只是那会儿我不得不那样做。我明明有跟你说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但是你却根本不给我一点机会。”

“你既然会为了你的所谓的机会，去跟名媛约会见面甚至做更过分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做好失去我的准备吗？”

“有什么关系吗？”阎乘风至今为止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我在我事业上的拼搏往上爬，为的都是我们啊。你喜欢拜金，我喜欢金钱，难道我们的目标不是一致的吗？凭什么你说我是恶心的？”

“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都是为了钱吗？”艾青虽然早就知道阎乘风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依然还是对他很失望。“至今为止你都没有想清楚是不是？”

“我想不清楚。”阎乘风想了三年依然想不明白究竟哪个环节出错了。“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要再想了。现在我只是想要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你真让人恶心。”艾青语气颇重，那种厌恶真的是从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明明已经跟颜宠在一起了却还能跟我说这样的话。”

“我跟颜宠之间才算是个屁。”阎乘风将艾青之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我跟她之间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但是对你，是深爱，不同的。”